这江秀儿该死,只是不能现在死。
现在小王爷心里有她,心不知偏到何处,她如今不能再被抓个现行。这事要让她自乱阵脚,她绝不能在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江薰,你要忍耐。
江北闻言心中大定,一瞬间想通了便扬眉吐气,清瘦的脸上堆满了笑意,只觉得此事有利可图,冲着江久道:明日同我去漕司门口,找启郡王讨个说法去!今日便开饭吧,至于秀儿派几个丫鬟看好了,别让她乱跑。
翌日清晨,漕司正是值守之时,大门敞开门外站着两个人高马大的侍卫。
漕司内十分安静,最里处的书房内,尚承德正蹙眉沉思,眸色深沉。面前的书桌上,摊着几簿未核对的账目,他在白纸上重重一点,便落下了一笔。
随即他又烦躁地将笔扔开,扔笔动作牵动了胳膊,他的手肘很明显地停顿了一下,一股酸痛让他猛然停住了动作。
他愤怒道:昨天究竟发生了什么!江秀儿她到底
尚承德睁开眼睛之时,就只剩他一人躺在床上。江秀儿究竟怎么逃出去的,同他下药了?若是想成为他的女人又为何故意迷倒他,又为何要逃跑呢!
这一切的一切太矛盾了,反而让真相显得更加扑朔迷离了。
最重要的是,那江秀儿究竟有没有变成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