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
一辆华丽的马车通过了高耸的城墙,在青砖的街道上缓缓行驶着。这马车格外奢华,红木雕刻又用绸缎做配饰,马车的檐角还挂着几个玉饰。
同江家的马车比是极致高调了。
车厢里坐着三个人,一个一身锦缎的胖胖中年男人,他面相和善,那一双小眼睛眯缝着,时不时的闪烁着精光。
男人旁边坐着一个美艳但是眉宇间带着几分刻薄的妇人,她脸上带着几分不情愿,嫌弃地移开了身体。
剩下那人坐在车尾,他倒不似男人那般壮硕的身体,大概是遗传了妇人的相貌,身量不高,长得清秀,眼尾随着妇人长了一颗痣。
这痣生在妇人身上美艳,生在他身上配着他那阴郁的眼神和眼底的青色只是衬得他更加阴鸷了。
我们来江家作甚,姑母有何好看的,难不成江家还有什么人敢欺负她不成?杨寒懒懒地暼了父亲一眼,心底是不耐的,杨氏长得普通,他那表姐也是无盐,他提不起一丝兴趣。
中年男人瞪了他一眼,不孝子,我今日是带你探亲的,不是让你喝花酒的。瞧瞧你那鬼样子!
杨寒捂了耳朵,不去听杨忠国的唠叨,这老头子也只会唠叨,好色有什么错,况且他好色也是遗传,若是老头子不好色娶他娘干什么。
林琅美目一转,冲着杨寒努努嘴,老爷,您别生气嘛,寒儿也没说错什么,我们拜访二妹的确没有拜访三妹来的合适。
杨清瑶给景阳王府当了继室,可不比这江家好,林琅一开始便不想来拜访杨梅,杨忠福这妹妹太古板又没姿色,她也不愿看杨梅脸色。
若是杨清瑶那自然是不同人,身份自是不同的。
杨寒百无聊赖地望着窗外,想来对两人的话都不感兴趣,杨忠福虽然在景阳做钱庄生意,但实则景阳不过是杨家的分号,他们来景阳的次数并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