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婉悦一脸无可如何,自袖里将出一个精致的小青瓷瓶来递于他,叹息道:“若是令弟有意,就按瓶里的方子服用,若无意也就罢了。这药丸不过也就是减轻他的苦楚,却治不得他的病。”
陈有为接了瓶子去,拱手作辑,送他们出来,命下人好好将神医送回。
回府的路上,沐婉悦坐在车里闭目养神,鹊儿耐不住,揪着她的衣袖晃荡,连声问:“小姐,如今可是得了准信了,果然是个软骨病,虽则是个美人胚子,可靠脸也不能吃饭穿衣,如何是好?你有何办法脱了这桩祸事?快说出来好教婢子安心……”
沐婉悦被她聒噪的脑仁疼,只得回她:“小姐心里有数,不必再问。”
说话间三人回到府上,赶车的将车停在府门前,小鹊扶沐婉悦下车,刚下车,便见沐婉心一脸傲气的立在门檐下,把眼瞅着她冷笑。
沐婉悦心里暗叹一声,看来是没把这二小姐治服,总想找她麻烦。
“大姐姐,这是去哪里游玩了?怎么身上的气味不对?”沐婉心挡住她的去路,冷声问道。
沐婉悦伸手掸掸衣袖上落的残花,笑一声:“二叔也真是,教你的那几个嬷嬷哪里找来的?好好一个娇小姐竟然教成只狗子了。”
“你!你骂人!”沐婉心一时涨红了脸,伸手指着她,怒道。
“没有呀,我这个当姐姐的念书少,每天价也只能呆坐在那处小院子里看着猫儿狗子打架什么的,时日常了,倒是熟悉这猫儿狗子的习性,就譬如才刚,我离你尚有两丈远,你就闻出我身上的味道来,再譬如好大一个地方,你偏偏立在我前面挡住我的去路,这些可都是我那院子里狗子的作为。我有说错?“沐婉悦淡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