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沐婉悦帮了梁婆子的大忙,便不肯十分为难她,因此教起这规矩来,便也是有一搭无一搭的,由着沐婉悦的意思行事。
沐婉悦因此少了拘束,依旧行为慵懒,我行我素。
倒是小鹊心惊,私下里问沐婉悦,是怎么知道梁家姑娘冤情的。
沐婉悦颦眉叹气:“先不要管我是如何知道这梁姑娘冤情的,其实这两天我这心里也不安,听李嬷嬷说,仵作验了尸,果然是中毒而死。难道这未婚先孕是死罪么?为何那男家如此狠心,连自家子嗣也不放过,也要害死这梁姑娘母子?”
小鹊翻翻白眼,哼一声:“可不是死罪么!不知自爱,伤风败俗的,就算相公能忍她,公公婆婆想也是必不能忍的,不知道倒也罢了,若是知道。轻则休了,重则便是这样下场!”
沐婉悦闻言,不自觉的打个寒噤,瘪了瘪嘴,微微颦着的眉毛一动,皱成了川字儿。
晚上吃过饭,沐婉悦和封氏回房,便闷闷问她,此番出嫁,究竟是依她自己名义还是顶替沐婉心名义。
封氏见她这么问,便又开始哭,呜咽道:“我的儿呀,让你受苦了!这女子嫁人本是人生头一等大事,却要叫你依你妹妹名义嫁过去,实在是对不起你。”
沐婉悦一直川着的眉头便越加川的紧,一脸不开心模样。
这事她倒是没想到,你说他一个常年瘫痪在家的熊小子,怎么会知道人家大姑娘闺阁里的私密事儿呢!明明女干夫也不是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