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该死!”张花惜并不回答她的话,而是恶狠狠的咒她道。
沐婉悦同情的望着她,摇摇头:“莫非你看上了三爷,想嫁他而不得,因妒生恨,所以才做出这等事来?”
“沐婉悦,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也不知道你潜进齐府来究竟有什么目的,我杀过你几次都不成功,并不代表我一定杀不了你!认趣的,趁明日归省,离开齐府再不要回来,否则后果自负!”张花惜咬牙道。
“妒妇真可怕!”沐婉悦摊摊手。懒懒的回一句。
张花惜的目光可以杀人!
沐婉悦正要再问,只听身后沉沉一声:“大嫂,你面色不好,要不要现在就叫大哥回来?”
“丰绅呀,快带婉悦回去罢,她这个能说,我实在是没有精神应付,聒噪的很,吵的我头疼。”张花惜脸上的恶毒瞬间不见,换了付柔弱病妇模样,低低的嗓音对齐三爷说道。
三爷点点头,攥着沐婉悦的手腕往外拖。
沐婉悦被他攥的手腕生疼,边挣扎边跟他往外走,心里却是不服气,问道:“你都听见了什么?”
三爷不吭声,硬攥着她的手回到冷雪居,进了屋,一下子将她抛到床上去,拉下床幔便开始行凶。
行了一回凶,沐婉悦面红耳赤,正要开口,三爷见她还有力气,便又来行凶。
一连三四回,沐婉悦实在是不敢再张嘴了。
这样下去,就算她耕不坏,这头牛怕也要累死,还是罢休。
指不定这家伙早就知道凶手就是他大嫂,只是不肯承认这事实而已。
这个齐丰绅,一身的毛病,不过都是心理病!
沐婉悦趴在床上假寐。
三爷慢吞吞穿好衣裳,下床来,坐到轮椅上,双目囧囧喝凉茶。
这屋里的人都知道规矩,不管屋里发生什么事,只要三爷不喊人,便不能进去。
先前有个自以为得宠的小丫头子不听话,听见屋里有异响,非要进去,结果出来之后就疯了,现在依旧还是疯的,关在后花院子的空房子苦熬光阴。
执丹不知怎么得了令,推门进来,拿起暖壶给他倒了杯热茶。
齐三爷瞅他一眼。
执丹神色严肃的点点头,不知在地上撒了些什么,一条蜿蜒的蛇道便呈现出来。
执丹指给三爷瞧看,三爷瞧也不瞧一眼,淡淡道:“昨晚上我醒着呢,知道。”
床上的沐婉悦一口老血喷进喉咙里,这个该死的小瘫子!
“爷,莫非她,连你也想杀?”执丹绝望的问一句。
三爷垂着头,声音虚空:“是我的错,我实在是忍不住,执丹,你知道,我,我,我喜欢她,我,我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