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惜然的目光慢慢活泛,推开沐婉悦,盯着医不归:“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
“这种样貌的男人处处可见,有什么稀罕。”沐婉悦说道。
张惜然不理会她的话,继续问:“我真的见过你。”
医不归瞧瞧沐婉悦,咧咧嘴,一抹苦笑自嘴角蔓延,叹口气:“三奶奶的话不错,你觉着见过我也不稀罕。”
张惜然还要问,只见灵心公主从书房出来,人未近前,话先过来:“大表嫂,金饰大赛评选第一名是本公主选出来的,你这是有意见么?”
张惜然见了她,也是吃了一惊,上前参拜。
“大表嫂,你若是闲的慌,就回家好好管管大表哥,别让他在外面拈花惹草,惹人笑话儿。何必管这些闲事。”灵心冷笑一声。
张惜然哼一声:“公主一向是个富贵闲人,从来不过问世事,这是怎么了?难道是看上了齐丰绅么?既然看上了他,何不跟皇上讲,招他为驸马?”
灵心瞧瞧沐婉悦,嘴角一抹揶揄的笑容,却是叹口气:“可惜有些人先我一步登堂入室了,只恨我们相见时晚,否则他就是我的驸马了。”
张惜然脸上露出幸灾乐祸的笑容,上前挽起灵心的胳膊,拉着她往外走:“公主,我记着你一直想要一块水头好的翠玉,我刚好得了一块,到我家去瞧瞧?”
灵心答应着,两人手挽着手,旁若无人的走出府去,直到她们上了马车离开,三爷方从书房里踱出来。
“我发现看戏这毛病会传染,解子卫身上的毛病已经传染给你了。”沐婉悦对他冷笑。
三爷手指摸摸下巴:“我爹从小就教给你,女人打架的时候,一定要离远点,因为你不知道该帮谁。帮谁最后都惹一身骚。”
“你难道不应该帮我?”沐婉悦朝他翻白眼。
三爷叹口气:“医不归想过去帮你,你又阻止他。”
沐婉悦瞧瞧立在一边望天的医不归,也叹口气:“虽然我不想与侯府为敌,可比起让惜然回忆起以前的不愉快,倒宁愿与婉心再斗上三百回合。”
解子卫指着医不归,好奇的问:“这个人是谁,为什么莫名其妙出现在我们家?”
“二奶奶,我会治病,什么病都能治。”医不归朝她拱拱手,笑言道。
解子卫眼睛亮一亮,忽然知道了他是谁一亲,凑到他跟前,在他耳朵边悄悄说了一句话。
医不归点点头:“当然能,无所不能,只要能让我把把脉,我就能。”
“等他回来,让你把把。”解子卫喜滋滋的说,一阵香风带过,人便自走了。
沐婉悦瞧医不归两眼,便觉得脑仁疼。
“我来是因为这个。”医不归很自觉,怀里掏出一只耳环,递给了三爷。
三爷接过去,藏在袖中,方才问他:“找到出处了。”
“三爷猜的不错,果然是大内的东西,这种耳环只有皇上的近侍才有资格戴。”医不归道。
三爷怅然叹口气,扭身走了,半晌,才说一句:“今年的风怎么这么大,大的让人没法招架。看来得多添几件衣裳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