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棒子袭来,他闷声倒地(1 / 2)

瑞哥,求您快别生气了。看见安博瑞又要发狠了,蒋菲菲赶紧解释说:菲菲的意思并不是说您有啥过错。我要说的是,您有一句话说得不准确。

唔?安博瑞被蒋菲菲说得一头雾水:我的哪句话说错了?

您刚才不是说宋普洲给您戴绿帽子吗?

怎么?你俩勾搭成奸都是铁板钉钉的事实,难道红嘴白牙的还想抵赖不成?

蒋菲菲的话提醒了宋普洲,他忍不住喊了起来:安董,不是我给您戴绿帽子,而是您给我宋普洲的绿帽子一戴就是两三年!

唔?你是说

对,在大学里我与宋普洲原本是校友。蒋菲菲打断了安博瑞,她进一步解释说:我俩都热恋了两年,早在毕业前就开始同居,都开始谈婚论嫁了,也就差一张结婚证书。

哦ashash安博瑞如梦初醒,他意味深长地说道:看来我还真的当了一回黄世仁了。

不,蒋菲菲接嘴说:瑞哥,跟了您,我是自愿的。

是吗?安博瑞的眉毛一挑,说:哦ashash换句话说,你也是那种为了金钱和享乐而出卖灵魂、背叛爱情的贱人?

不是这样子的。安博瑞的话让宋普洲急了,他异常激动地说道:安董,请您不要亵渎菲菲的人格!

我没有亵渎谁。一个不守妇道的女人还有人格可谈吗?安博瑞自负地说道。

宋普洲噌的一下站起来,万分自责地说道:菲菲她没有错。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我宋普洲,是我把她逼上梁山的!

宋普洲的一席话把安博瑞弄糊涂了,他看了看宋普洲,又看了看蒋菲菲,语气和缓地问道:怎么回事儿,啊?你们给我讲讲清楚。

瑞哥,是这么回事儿。

蒋菲菲接过话茬儿把俩人留在京城当北漂的经历简单的诉说了一遍。

唉!蒋菲菲叹了一口气说:其实这事儿都怪我。那年我俩毕业之前,宋普洲他那当县委副书记的老爸就给我们联系好了工作单位。可是我死活都要留在京城当北漂,结果工作没找着,连生存下去都成问题。

不管怎么说,我不该丢下你一个人,自己悄没声的溜回老家。要不然,你也不会

好啦好啦,你俩也不用在我这儿上演苦情剧。事到如今,怎么着咱也得有个了断

安博瑞正说着话儿,他的手机彩铃声突然就响了。

一看来电显示,他忙不迭的按下了接听键。

喂。

他柔着声音喂了一声,可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对方竟然摘了机。也许是信号不好,于是他拨了回去,对方却不接电话。

吔,怎么会这样呢?

安博瑞的心里有些纳闷。

看得出来他对这个电话很在意,于是又拨了一个过去。

对方仍然不接电话。

安博瑞感到很诧异。

就在这时短信来了:着火了,都着火了。万岁爷若是还不来,臣妾就拨119报警了!

原来如此!

安博瑞笑了。

忙不迭地回了一条短信之后,安博瑞看了看蒋菲菲和宋普洲,指着手机说:这儿有个重要的客户等着。今天就到这儿了,以后再说吧。说着,头也不回的出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