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梦客不按常理出牌,慕容晚自有办法治他。
“你说她是你未过门的夫人?你以为我会信吗?张一张嘴,谁不会?”她把江尽欢往林梦客跟前一推,什么意思,明眼人一眼就
看出来了。
江尽欢从刚才就开始惊愕,到现在都还没回过神。
“你说,该怎么办?”林梦客凑到江尽欢耳边,低声问。
江尽欢手足无措,她有些怯懦道,“你……你可别轻薄我,不然我可饶不了你。”
林梦客低低一笑,难得收起嬉皮笑脸,目光温柔,语气也温柔,“听你的。”
话毕,他将江尽欢拉到自己身后,对慕容晚笑道:“她,我就带走了,你说了不算。”语气轻松,但眸中的冷光被慕容晚捕捉到
了。
她的笑容略有些僵硬,自觉没趣,转而问张淮卿,“张掌门呢?”
张淮卿还未开口,白陶陶就先绷不住了,她知道慕容晚不好对付,但还是出手了。
白陶陶少了鞭子,武力值更直线下降,慕容晚好歹也是艳红坊坊主,哪有那么好对付。
不几招,白陶陶就招架不住了,但她真是被慕容晚的幺蛾子惹毛了,处于弱势还是打。
慕容晚刚开始还有些耐心,后来就嫌烦,开始下重手。
张淮卿上前,一把抓住慕容晚的胳膊,“够了。”
他的力道很大,无论慕容晚怎么运功,始终都动不了。
周围的女人面面相觑,不知该不该行动。
慕容晚动弹不得,眼睛一转,开始撒娇了,”哎呀,疼,张掌门你弄疼我了。”
张淮卿松开慕容晚,看了眼又气又急的白陶陶,于心不忍,“慕容坊主,我们来寻你,是真有急事相求,你这样玩弄我们……”
“玩弄?”慕容晚眉毛一挑,“张掌门此话怎讲,我要真是有心玩弄你们,你们今儿可是走不出去的。”
话毕她回归常态,撩了一下裙摆,转身坐到自己的座位上。
“说吧,是找我借人解蛊?”原来她什么都知道。
知道他们来,知道他们所来何事。只是整这么一出,就是为了有趣,就是为了给白陶陶点颜色看,这就是艳花坊坊主,难以捉
摸的怪女人。
白陶陶在心里直骂她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