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懂这些呢?”
王思晴一边开车,一边怀疑地看向余欢。
余欢不置可否,他注意到王思晴的车虽然普通,可牌照却不一般。
滨a88888!
“你跟长歌是朋友吗?”余欢开口问道。
“是,我们关系很好,你之前那码子事做的太冲动了。”
王思晴语调和缓下来,她不是个刁蛮的女人。
她是觉得长歌受了连累,这才迁怒余欢。
余欢心里也明白,对于王思晴他没有恶感。
“你能保证解决我们家的怪事吗?”王思晴问出了她最关心的问题。
“既然你是长歌的朋友,我自然会帮你解决。”
还有一层原因余欢没有说,他从见到王思晴的那一刻,就发现她的面目中有着隐隐的黑气。
和徐春霆一样的黑气!
“切,说得好像你很有把握似的。”
王思晴虽然嘴上不屑,心里却有些尊重余欢了。
以自己家在东滨的势力,哪一个人不是争先恐后希望攀上关系。
余欢非但没有拼命套近乎,反而有些冷淡。
这大大出乎了王思晴的预料,不由得对余欢有了一点信心。
“闹了好几个月了,死马当活马医吧。”王思晴暗想。
随着王思晴的大众车驶入一个寂静的小区,映入眼帘的是一处排屋。
虽然装修并不华丽,不过典雅清幽,颇有古风。
“品味真高。”连余欢都不由赞叹。
“思晴,你可回来了。”
车刚一停下,屋面就冲出一剑眉虎目的中年人。
“这是我表叔,王剑刚。”
王思晴介绍着来人的身份,又回头对中年人介绍。
“这是我朋友,余欢。”
“你好。”
王剑刚虽然焦急仍不失往日的锐气,他双目如刀子般扫了余欢几眼。
“表叔,怎么了?”王思晴从未见表叔如此失态,急急询问。
“哎呀,出大事了!你爸爸他发疯了!”
“什么!”王思晴闷头就往屋里跑,余欢却端详着整座排屋。
半饷他才迈开步子跟了上去。
屋子里早有十数个医生打扮的人进进出出,忙得不可开交。
只见一位面目涨红,状若癫狂的中年人正被牢牢绑在椅子上。
虽然狼狈余欢仍是一眼认了出来。
这位就是时常在电视上出现的“东滨之天”市首王震!
这是真正的大人物。
可眼下这位大人物却是目光呆滞,神色狰狞,即便被绑住仍不断挣扎。
“你们干什么!为什么绑我爸!”
王思晴看到这一幕就火了,立刻出言质问。
说着她就要往王震身边跑,身后表叔王剑刚一把拉住她。
这时余欢不着痕迹地随手抓起了客厅桌上的一支笔和一张白纸。
“思晴,你看看这个。”
王剑刚一脸无奈地掀起袖子,只见他结实的小臂上横亘着数条狰狞的划伤。
其伤口之深简直触目惊心,现在还有鲜红的血液在往外渗。
“这是?”
王思晴呆住了。
“这是你爸爸抓的,就在一个小时前,我们正在谈工作,他突然大喊大叫,见人就打。”
“我拼死拦住他,胳膊都被他抓成了这样。”
“什么!我爸爸竟然能伤到你?”
王思晴惊叫出声,自己的这位表叔可是不二堂东滨分部的总堂主,东滨市第一高手!
而自己父亲根本不会武术,且每日繁杂的工作让他体质向来不好,连一般人都比不上。
这话要不是王剑刚亲口说出,王思晴就是打死都不信。
王剑刚苦涩点头,“他那一瞬间爆发的力量,已经比一般武者强了。”
“我正想问你,你爸爸平时还练武吗?”
“怎么会,他体力都不如一般人,怎么练武啊?”
“那这事可就太诡异了。”
王剑刚愁眉苦脸,王思晴双目泛红,低声抽泣。
“你爸爸最近有什么反常?”
余欢先前没说话,他仔细地观察了一下王家屋里的客厅,陡然问道。
“他最近有几次突然心律失常去了医院,然后平时也总觉得虚弱,连公务都办不了。”
“我妈妈最近也是身体特别不好,我的症状你也知道了,总之我们家这段时间就好像水逆了似的。”
正说着,为首的一个医生急忙忙跑了过来。
“王小姐,我看情形不太对,我们手头也没什么仪器,先给王先生打上镇静剂,然后再到医院去吧。”
王思晴含泪颔首,她认识这个医生,东滨医院院长的儿子,年轻有为的名医生,刘凡。
“不能打镇静剂。”
自从进门就像个闷葫芦似的余欢语出惊人。
“他现在的状况是邪祟侵体,家里定然有什么邪物扰乱了他的本源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