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推心置腹地敦请严讷出任吏部尚书,整顿颓败已极的吏治。谈到严讷出掌吏部,为了扭转严嵩造成的吏道污杂局面,与同僚约法三章谈公事到吏部衙门,不得到他的私宅二、慎重选择吏部的中层官员--郎中、主事,杜绝开后门、通路子,用当时的话表述,就是务抑奔竞三、选拔人才不要拘泥于资格,即使是州县小吏,只要政绩优异,应该破格提升。在他的努力下,改变了先前吏道污杂的状况,出现了铨政一新的面貌。这与徐阶的大力支持是分不开的,严讷深有感触的说尚书与内阁首辅必须同心同德,事情才办得好,我掌管吏部两年,适逢徐阶主持内阁,大力支持,办事才得心应手。嘉靖四十五年十二月十四日,皇帝朱厚熜逝世,由徐阶和张居正起草的遗诏,并不是朱厚熜临死前口授的,而是用遗诏名义发布的徐阶和张居正的政见。为了拨乱反正,遗诏强调了已故皇帝对痴迷道教的错误有所反省,为那些因批评皇帝而遭到惩处的官员恢复名誉和官职,惩处主持玄修的道士,停止一切斋醮活动。十二月二十六日,穆宗皇帝即位,他的登极诏书也是徐阶和张居正起草的,基调和先帝遗诏完全一致,主旨是强调起用因反对玄修而遭惩处的官员,处罚道士,停止斋醮,破格提拔贤才,裁减冗员。嘉靖、隆庆之际的政治交接,徐阶处理得巧妙、妥帖,先是以遗诏的形式表示先帝的悔悟,继而以即位诏书的形式表示尊重先帝的遗愿,避免了改祖宗之法的非难。
“叮咚,第五名谋士,太子少保聂豹,武力值79,智力91,统帅65,政治90。”
“竟然是这个人。”刘辩突然想到,这个聂豹也是个不可小觑的人物啊。
聂豹登第初,任华亭知县。适遇该县百年大旱,农田干裂,颗粒无收,百姓饱受缺水之苦。而有的地方官吏却勾结黑恶势力,借机敛财、贪污舞弊,百姓怨声载道,民不聊生。让人更加不能容忍的是,府中一财务总管仗其岳父是朝廷一品大官,伙同他人私吞应蠲免的税银18万余两,而几任知县却不敢得罪他。聂豹上任后,以初出牛犊不怕虎之气概,除弊立新,立法行政,首先将这位吏婿及同伙革职查办,没收税银18万两以抵民间积欠,百姓无不称快。期间,聂豹还大力兴修水利,疏通水渠3万余条,修复废塘12万余座。从此,百姓再无缺水之苦,逃荒的群众也回归故里,据县志记载:“逃亡归来者足有3223户。”
聂豹任华亭知县时,曾与上海知县郑洛书戏对:上海秀才下第,只为落书;华亭百姓受灾,皆因孽报。“落书”谐“洛书”;“孽报”谐“聂豹”,一时传为佳话。
嘉靖四年,聂豹任监察御吏,到任才几个月,就多次上疏指斥司礼太监张佐违诏招收内监工。后又弹劾兵部尚书金献民、侍郎郑岳接受边将贿赂,使金、郑二人终被罢官。嘉靖二十年,聂豹升迁陕西按察使,因对达官显贵敢于抨击,奸党却诽谤他曾在平阳贪污,冤逮入诏狱。次年,冤案终于大白,但仍落职回永丰。为了生计,常赴青原等书院讲学。嘉靖二十九年,京城屡被俺答侵犯,百姓不得安宁,世宗颇想得到良才,经吏部尚书徐阶推荐,聂豹才召回京城,任兵部右侍郎,任职不久转任兵部左侍郎,后又升任兵部尚书。聂豹善用人才,慎选将士,率先垂范带领将士修边城,建关隘,预备储粮,加固要塞,以阻止外侵之敌。聂豹在职期间,尤能严禁请托,遵循法轨,声望赫然,被皇帝诏赠太子太保。嘉靖34年,聂豹因反对赵文华请视师祭海神和朱隆禧差田赋开市舶,违反了皇帝旨意,受到降俸二级处分,随后,疏请退休南归故里,永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