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静姝,你让我太失望了。
谁让你烧的,谁让你烧的。
烧了,就一了百了了。
沈唯一,你太让我失望了,如果你,乖乖的,我本想放过你一马的,可是你太不听话了。
静姝,你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你觉得呢?沈唯一,我让你死。
啊
电话录音到这里戛然而止。
最后的那声尖叫,把墨亦禛的心生生的扯出了一条血口,
韩静姝和卫信把她推下去了
可是人呢?
妈。的。
墨亦禛狠狠的啐了一口,狠狠的攥了一下拳头,简直是找死。简直是活的不耐烦了,他抄起外套,穿在身上,立刻出了门,
车子呼啸着,飞驰而去,甚至把雨水都甩了出去。
他的第一站就是去卫信的家,
当卫信还在睡梦中,门已经被墨亦禛敲响了,
他裹了件睡袍,睡眼惺忪谁啊?天不亮就敲门。
门从里面拉开,
墨亦禛抬起腿,狠狠的踹向了他的腹部,
他的力道很大,
卫信后退着,踉跄的摔了出去,
他刚要起身,
墨亦禛就攥着他的浴袍,将他从地上拽了起来,
墨
没等卫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墨亦禛的的拳头就劈头盖脸的,重重的冲着卫信的脸上落去,
他一拳比一拳狠,胸口的怒意,让他根本就无瑕顾忌,这样打下去,这个男人会不会被打死。
不知道打了多久,
卫信的身子发起了抖,脸上,颈子上,全是血。
墨,墨亦禛,你
卫信,你和韩静姝是不是把沈唯一推下山崖了?嗯?
我,我卫信蜷缩着,喘着粗气,还不望狡辩我没见她。
还在撒谎。
墨亦禛狠狠的踢了一下卫信的肚子,他发出一声哀鸣啊
卫信,你犯了我的大忌,你知道吗?
我我没有见她,真的。
又是一脚,这次墨亦禛加大加重了力道,一口血从卫信的嘴里喷出你是不想要这条命了是吗?
卫信知道墨亦禛没跟他开玩笑,他咳嗽了两声,决定如实交待别,别打了,我,我说。
说。
是,沈唯一是掉到崖下了,可不是我推她下去的,
墨亦禛揪着卫信的浴袍,把他从地上拽起来崖下根本就没人。
卫信知道墨亦禛的拳头不长眼,可他也没有说谎我没,我这次没有说谎,她真的掉到崖下了,她,她现在还有没有活着,我真的,真的是不知道。
你和韩静姝都是凶手。你们把她杀了。为了一份名单,你们竟然杀了一个人。墨亦禛像头咆哮的狮子。
不,不,我没想过要杀她的,是,是,韩静姝太激动了,跟我没关系。
墨亦禛又重重的踢了一下他的肚子,如果她死了,你们卫家和韩静姝一起给她陪葬。
墨亦禛走了,门狠狠的摔上,
卫信仰头躺在地上,擦了擦唇角的血,妈,的,差点被打死,墨亦禛真的没想留他这条命,不行了,他得去趟医院。
从卫信家出来,墨亦禛弯身坐进车里,燃了支烟,
尼古丁钻进肺里,他也慢慢冷静下来,
沈唯一确实是掉下了崖,可是昨天晚上,他几乎把整个山涧搜遍了,根本就没有人,
那人呢?
那里那么高,根本不可能毫发无损,
既然不能毫发无损,她就不可能自己走出那里,
如果她受了伤,
或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