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承遇这样的人,无论什么时候都少不了羞耻感,将人放到床上后,就想回去关卧室的门,被上官雁一把拉住。
床帐也渐渐的放了下来。
密闭的帐子像是一个安全的堡垒,林承遇终于顾不得去想没有关严实的卧室房门,而是恶狠狠的盯着上官雁。
上官雁看他一眼,突然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在他眼中冒出抗拒情绪刚要挣扎的时候,突然一张嘴狠狠的咬到了他的嘴唇上。
冒着血珠的嘴唇格外的诱人,甚至连其中的铁锈味都被两个人辗转揉出甘醇似的。
嘴唇上的刺痛更刺激了林承遇的神经,他从很小的时候起,就是个做生意的好苗子,是从来不肯吃亏的,林氏家训,亏本的生意不做。
他抓着她的头,也去咬她,再不留情的将她侧唇也咬破,两个人的血混合在一起,这是一种比相濡以沫更瘆人更暴戾的情感爆发。
谁也不肯先认输。
上官雁猛地将他推到一旁,才伸出手背擦了一下嘴唇,他就又扑了过来,仗着身高将她完全的压倒在床上。
窄小的架子床发出一阵痛苦的吱扭声。
他卡着她的锁骨,目光里头是毫不掩饰的侵略跟占有。
他唇角的一滴血落下来,上官雁喘息着,目光看见之后,伸出手指抹了一下,放在嘴里舔了舔。
以后若是再离开我他沙哑着嗓子,那些没有说完的后半句话都在他目光里头毫不掩饰的张扬着。
上官雁胸口起伏着,仰着脸神情带了一丝冷淡的看着他,过来一会儿,见他手下渐渐用力,她笑了笑,伸出双手握住他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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