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凌庚最后没辙,对林承遇真诚地建议还是雇个人吧,要不我给送两个。
林承遇也很真诚洗衣服,用不了太长时间。
徐凌庚懒怠理会这气人的夫妻二人,正要走,上官雁道之前认识的人多,给承遇出几道殿试的题目让他做做吧?
她说着就坐到林承遇身边,紧挨着他,还冲他灿然一笑。
林承遇也笑,倾身对徐凌庚拱手致谢。
徐凌庚道,今日你们也算问对人了,会试侧重经义,殿试却是考实策的。那些死读书的可能把经义考好,但是要想在策论中崭露头角,没有几分阅历可不行,你道高御史为何急匆匆的就将你塞到渭南去?还不是想你多了解些百姓疾苦,明白些时政策略?高御史的苦心,你当铭记,时刻以百姓朝廷为要。
林承遇一直认真的听,突然感觉自己手被上官雁捉住。
紧接着感觉手心被她打开,一笔一画的在上头写官架子好大。
林承遇面无表情,直视前方。
上官雁也假装无事发生,直视前方。
徐凌庚看着这俩人,越看这俩,越觉得他们有鬼,正蹙眉怀疑,就听林承遇倒的教诲明德都谨记在心中,以后如果能出仕做官,一定做个清白的,为百姓着想,为朝廷效力的好官。
上官雁听完他这句,就抓着他的手继续写不ashash
林承遇一把把她的爪子握住,不叫她写了,他已经知道她想写什么了。
他也不遑多让。
林承遇就微微露出一个浅笑。
上官雁觉得他应该是懂了,于是也跟着露出一个浅笑。
徐凌庚的心情呀,那是在暴走边缘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