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倒是醒了,上官雁见他还在睡,轻手轻脚的下楼去看衣裳,见进士服已经干了,就松一口气。
转念一想,要是在现代,这种整理收拾衣裳,也算是家务事了,夫妻两个分担并没有毛病。
想起昨夜月光下,林承遇一个大老爷们蹲着低头洗衣服的画面来,觉得可以画一幅画了。
嗯,日后留给儿孙,叫他们在成为别人的丈夫、父亲之前,要先学会尊重他人,这个他人,不光是外人,还有内人。
家人之间,同样需要尊重。如果一旦离了心,冷了情,日后也难以补偿回来。
心底有伤这四个字听起来矫情,不过对于旁观者来说,可是旁观者能代替真正生活的人吗?并不能。
上官雁难得的犹豫。
她昨日本是想跟林承遇说说关钟辉的种种异常的,可昨天夜里不知怎么,机会就稍纵即逝了,她后来疲累至极睡过去,所有种种都被抛弃到脑后。
经历一夜,想说的心情反而淡了。
更何况,若是她说了,林承遇以为她在试探他,那又该如何呢?
她自己知道自己,眼下的她是完全无法接受对方的这种怀疑。
君既无心我便休,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林承遇今日要赴琼林宴,不过却不能省一顿早饭。
他笑着道吃什么?我买回来罢。
上官雁便要了一个豆腐馅的火烧,要一碗咸豆腐脑。
林承遇提了食盒出门,不一会儿就回来了,上官雁在堂中摆好桌子,分了筷子给他一双。
林承遇问她你有事想找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