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梓的嘴都红了,可是他一点也不心疼,就是该这样。
人呢?
秦亥很尽责,带着人退了三米远,全都背过身去,此时听见王上的声音才走过来:臣在。
将谭文申放了。
白梓的身子还在颤抖,她擦了擦唇,没看他们。
白源海眼里带了火气,一把拉住她的手,制止了她的动作:刚刚你说的话,对我做的事,谭文申可都看到了。
白梓的身子僵住,冰冷的站在那。
她没看白源海,却听见他嗤笑的声音:你说谭文申若将这些事实带给聿夜铭,他会不会疯掉?
白源海
怕什么?少年的声音冰冷淡漠,你不是喜欢我吗?有什么好怕的?
你疯了。
是啊,早就疯了。
他沉下脸,拉着她往外走。
白梓如坠冰窖,她不敢想象聿夜铭听到这些事后的反应,到底该怎么办?她觉得好累,好想念聿夜铭抱着她的样子。
他们一起做饭,一起种菜,明明是最简单的事情,为何此时却变得这么遥不可及。
她还有机会与聿夜铭一起吗?
***
从牢里出来后,白源海便拖着白梓大步走,他脸色暗沉,像只喷火龙,没人敢惹他,他腿长,所以脚步比普通人大,此时又走的极快,奴才们只能小跑跟在后头。
白梓默不作声的让他拉着,心情已经跌到谷底了。
那只邪恶的喷火龙将她带进一间房,奴才们还来不及进去,门便被白源海狠狠关上,最前面的小太监差点就被门卡到。
所有人愣住了,后头的宫女问道:公公,我们现在是
都别说话,在外头等着。
是
大家都很有默契的不说话了,经过这几日的观察,他们都知道王上对这位姑娘偏爱爱,王上平时不近女色,虽然有个月妃,可也只是摆在那偶尔看几眼,如今第一次与一个姑娘共处一室
门被关上的一瞬间,白源海直接将白梓压在了身后的墙上:爱我,嗯?
白梓也料到会发生这种事,她握紧手掌,指尖几乎都掐进了肉里:白源海,你别逼我。
如果不逼你,你早和人跑了!
他虽将她禁锢在臂弯中,可是却不敢对她做什么,吻一吻白梓都哭成那样,如果真的做了什么事,她可能不会活着了。
他是禽兽,可以对任何人坏,但做不到真的去伤她。
你一定要做到这样吗?
那我还能怎么做?你告诉我啊白梓!他低下头,黑的分明的眼闪出亮光,我不是你弟,我们拥抱了,接吻了,我爱你爱的疯了,你也说爱我,你
白源海!她的后背贴着墙,冰凉冰凉的,这几日她终于看清楚了,是啊,你不是我弟弟,我们什么关系也不是了。
他在她身侧的手握成了拳头。
呵。
人生还真是操蛋。
当我的女人呗,白梓。
她抿紧唇。
白源海的眼睛都红了,这一辈子,他除了白梓什么也没有,所以学会放手是不可能的:你可别忘了,牢里还关着个人。他放开她,我不勉强你,杀了她一了百了。
在她呆愣的那一刹那,白源海已经打开了门:秦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