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侧过身,动作稍显尴尬。
所以你、你真的以为我不认识你?
开玩笑吧!
不认识谁跟他那么熟稔地跳舞,还、还让他亲了呀。
封宴廷已经不说话了,只默默将面具拿了下来,嗓音沉沉哑哑的,我以为你在试探。
试探什么呀,跳舞的时候你都没看我眼神,怎么可能认错嘛。
他那么迷人,自己都快扑上去了好伐。
封宴廷缓缓点头,眉宇蹙了蹙,我没注意。
他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她身上,余下的那部分需要用力克制自己的冲动。
早已无暇顾及其他。
陆典典嘴角微微抿了下,指尖抚过自己的唇
怪不得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亲
抱歉。
他此时有些手足无措。
往常也亲过几次,可要不寻到了理由,要不趁她醉酒时浅尝。
可现下却被抓了个正着。
封宴廷活了三十年,头一次懂得了心虚这个词。
噗哈哈,没事啦没事啦,咱们又不是没亲过,也不会掉一块肉嘛。何况跟封老大你接吻的感觉那么好,反而是我占便宜耶
嗯?
咳!别用这个眼神看我,口误、口误啊哈。
陆典典默默低头。
刚刚封老大那眼神,真像是要再来一次的意思,这种事下次还是不能随便说出口才行。
车厢内静谧无声,只有晕黄的光从头顶落下。
男人静静凝着她,半晌之后才沉声开口,陈松榆说的话,你不必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