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传来冷冷的讽刺,她懂什么!以为有百分之30的股权,就真能当公司的老板?她连公司账面上有多少钱都不知道吧!无非是为了捣乱而捣乱,根本不顾公司死活。
雪柔说的是,她就是个不明理的!要是真让她当了总经理,非得折腾到倒闭不可!
这母女俩一唱一和,无比优秀。
陆典典不疾不徐的,终于将最后一只千纸鹤折好,勾起唇笑了一下。
你笑什么!陆雪柔气不打一处来,要是公司经营不善,对你没有任何好处?
怎么会没有好处呢。
陆典典声音清浅,目光自她身上流转而过,像是再说再寻常不过的事,我既不倚靠陆氏珠宝生活,也不仰仗着它的名气,别说经营不善,就是倒闭了又与我何干?
这也是你母亲的心血!
可它早已不叫她的名字!陆典典小脸瞬间沉下,冷冷盯着自己的亲生父亲。
既然与妈妈无关,我又何必悉心维护?
你陆自强强行克制下来,这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数,别做的太过分。
这话说的倒没错。
但陆典典扯开唇,却是忽然笑了一下,它在手上经营不善,怎么就确信我办法经营好?
或许交给我,马上能起死回生呢?
你在做梦!说这话的是陆雪柔。
她脸颊涨红,早已气到发抖,陆典典你真是好大的脸,一节工商管理课程都没有修过,还敢在这说大话,别风大闪了舌头!
陆典典摇摇头,很嫌弃地揉了揉耳朵。
她不欲争辩,自己竟然敢说出来,又怎么会一点把握都没有?
便径直提着手里的东西朝前走。
我要上楼祭奠,妈妈不想看见的人,就离远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