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白羽诺点头，默认了龙源此时存在的身份。

“谢谢你，诺。”龙源说，“在说这些话之前，我其实已经做好了被拒绝的打算，能不被你嫌弃，真是我莫大的幸运。”

“只限于今晚，相信过了今天，你会后悔这个决定。”白羽诺偏着头，平静的回应道。

“一段珍贵的回忆，总好过一生都愣愣的守着家业生活！”龙源不以为然，“假若我会后悔，那么就把我当做是一个疯子，偶尔也会犯病一次吧。”

“疯子？这倒是很符合你现在的身份呢。”

白羽诺笑了，龙源总在不经意间给她惊喜，这种突然就被缓和的气氛，让白羽诺很心安。

“你这样轻佻，神可是会生气的。”

龙源看向了阶梯之上的神门，他们此时所在的位置还是半山腰上，也就是说这里仍是神考验朝拜者的通神之路，而综其行为来看，其实轻佻的人一直只是龙源罢了。

龙源收手，这意味着他们要开始继续走了。

“源，问你一句，这座山供奉的是什么神？”

白羽诺明白龙源的心思，而她也想知道，被龙源如此看重的神，到底有什么身份。

“神没有名字，所谓名字，都只是神创世之后才被人创造的，她是世人的女神，凡人不敢为其定名！”龙源说。

白羽诺一脸鄙夷的看着龙源，她自然不信龙源的这些鬼话，所以反驳道：“我读书少，源可别骗我，神都只是世人杜撰的产物，而源说的，好像神真的存在这个世界一样。”

“嘘！”

龙源把手抵在自己的嘴唇上，示意白羽诺小声说话，而白羽诺也被龙源认真的态度吓到了，也就不在说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