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儿……你这是?”拓跋刚有些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问道。
“来找你睡觉啊。”我边说边拉着他朝床边走去,径自脱下鞋子,掀开棉被一角钻了进去,然后拽着他躺下,拉开他的手臂,将头枕于其上,一双细柔的小手贴在他的胸口处。
拓跋刚呼吸有些不稳,体温逐渐升高。“忧儿,你……你不能睡在这里啦!”
我不在意地说道:“给我一个理由。”晚上天气有点凉了,抱着他火热热的“暖炉”身子很是舒服。
理由?“男女授受不亲,不宜同床共枕,我们……我们尚未成亲,所以……”拓跋刚喏喏地说着。
“所以闭上你的嘴,不要吵我,赶了一天的路,我很累了。要睡觉了。晚安。”我吧头枕得更深,小脸埋在他的左胸磨蹭了一下。
“你……唉!睡吧,我忍。”拓跋刚无奈到极点,这简直是非人的折磨啊。
拓跋刚收紧手臂搂着我,在我的发上落下点点轻吻后,渐渐合上眼皮,没注意怀中的我露出一抹捉弄的笑意。
五更天时,鸡鸣从窗外传进屋内,但屋外并未因鸡鸣而曦光四射,而是一片迷蒙的阴晓,但却叫醒一向早起的拓跋刚。
一睁开眼睛,他一时忘了自己已不身在竹屋,反射性地要下床煮早膳给药王师傅吃,正要举起手臂,一阵淡淡的幽香在鼻腔内流窜。他贪心地多闻两口,手臂的麻酥感让他猛然想起枕在臂弯里的佳人,因此头一偏,就瞧见我凌乱发丝下的睡颜。
一种说不出的满足感在心口流动,他想要拥有这样纯净出尘的睡容到永远。
也许是他的目光太专注,让我在睡梦中有一丝不安,下意识地把他当成大抱枕,小手拂过他敏感的胸肌,紧紧地抱住,小脸顺便在他颈畔厮磨了两下。
拓跋刚好想摸摸我那张水嫩的粉脸。
瞧她睡的那么香甜,偷亲一下她应该不会醒来吧?拓跋刚心里想到。他轻轻移动身子,先是试探性的啄吻我的额头,见我没有清醒的迹象,就大胆地将吻落在我滑嫩的脸庞上。
人心是贪婪的,他开始朝我半启的樱唇靠近。
从他第一个啄吻开始,机警的我早已清醒。
激情过后,直到竿影消失,拓跋才翻身倒在我的身畔喘气。
“忧儿,你受伤了。”拓跋刚神色变得很紧张。
我没好气地横睨他一眼,“这不是伤,是落红,落红你有没有听过?”
“你也是第一次?”拓跋刚一脸的不可思议。
“怎么?不行啊?”
“不……不是,我只是想……想你有那么多相公了……所以……”拓跋刚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说,脸上露出一抹呆呆的傻笑,忧儿的第一次竟然是自己的。
“哼,不提他们了,对了,你刚刚说‘你也是第一次’是什么意思,难道说你也是第一次?”
“这是我的第一次。”
“好了啦,不要再讨论这个了,人家肚子饿了,起来去吃饭吧。”
“好。”拓跋刚边说边为我穿上衣服,当然还不忘趁机占占便宜,逗弄的我娇笑不已。
“走吧。”梳洗过后,拓跋刚牵着我的手朝大厅走去。
“呃……”刚迈出一步的我口中发出一阵神吟声,小脸儿全都皱在了一起。
“忧儿,怎么了?”拓跋刚一脸关心地询问着。
“痛。”纵欲的结果也是会招来报应的。我的四肢酸痛不堪,受着无形的折磨。反观拓跋刚的惬意轻松,我心里十分不平衡。
“哪里痛?快让我看看。是不是生病了?”拓跋刚紧张了起来。
该死的笨蛋,那么希望我生病啊?“我没病,我是……”我在他耳根咬咬小私语。
听了我的话,拓跋刚自责不已的低下头说:“对不起忧儿,是我太笨,太不知道节制了,弄得你现在痛成这样。要不你别去大厅吃饭了,在床上休息,我去帮你把饭菜取过来。”
“不用了啦,你抱着我去就好了,估计这痛要持续个一两天了,所以两天所有的事情你都要抱着我干了哦。”
“嗯嗯,没问题,有什么事尽管叫我去做,如果忧儿不舒服就朝我发泄下,都是我不好……”
这个大笨蛋,一股甜甜蜜蜜的窝心感袭上我的心坎。“我爱你,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