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其实是不明白该怎么去谈恋爱的，即便已经和他相爱了几个世界，但是每一次，她都是在半推半就中和他在一起。

说起来有点渣，所以凌树蕙想要在这个世界里好好补偿一下云霁霄。

尽可能的，用真诚的心思和眼光告诉他，她很爱他。

但即便如此，她也总觉得自己套路太多，表现出来总显得不那么真诚。

毕竟是活了几千年的老油条，过了几辈子的老夫老妻，即便再怎样想用初恋的态度和朝气来对待，也总是被那一份胸有成竹给破坏掉。

这一点再听到成寐的精彩故事后，更加明显了。

“我的确是一听到你们提起别的话题，就立刻离开了。”云霁霄说到这里，不自在地轻咳几声，“但毕竟说话的速度更快，所以我还是听到了几句。”

凌树蕙只是笑盈盈望着他。

云霁霄只好老实问：“我隐约听到‘元晟锋’三个字，是……元伯父吗？”

凌树蕙微微点头：“你该想得到的，远在千里之外的寒霜谷都有线人，浩然山庄这样正派中人的中流砥柱，怎么可能没有人渗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