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必为此感到内疚。”纽特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那件事,我和丽塔分手了。颓废了一阵子后,我决定完成你当时感到遗憾的事,就是让这些神奇生物过得更好,让它们避免在年幼时被巫师屏蔽的关键字囚禁的命运”
阿莎梅尔对于纽特的做法毫不怀疑,一个赫奇帕奇做错了事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补偿,而不是逃避自责。
“是啊,你成为了很伟大的人呢。我刚才吃了一个巧克力青蛙,里面卡片的人物是你。书上记载,你在1979年还被授予梅林二级勋章。”阿莎梅尔想起刚才拆开的巧克力青蛙里面夹的巫师界名人卡片,里面的纽特被嗅嗅捉弄的头发乱糟糟的,忍不住笑出声来。
“呃”纽特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转移话题聊起了他的家庭,“我和一个傲罗结婚了,我的孙子比你大一届呢。”
突然知道自己好友孙子都比她年龄大,阿莎梅尔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包了。
最后阿莎梅尔和纽特聊了好久,她已经拜托邓布利多和各位教授请假,她终于可以亲耳听听一位神奇生物学家讲授知识的历程。
纽特看起来很开心,似乎放下了心里的一块巨石。阿莎梅尔看到朋友终于释怀也很开心。
开心的阿莎梅尔和纽特告别之后,转身回宿舍。
推门进去之后,发现不仅有端端正正的坐着的三位室友,斯普劳特教授也在。
“感谢梅林,你终于回来了。你家里发来了急件,需要你赶回去一趟。”见阿莎梅尔回来,斯普劳特起身说出今天的目地。
“什么!”阿莎梅尔心里浮现一种不好的预感,第一反应是夏洛克出事了。
“是的,请和我来。”斯普劳特教授推开门,领着阿莎梅尔再一次来到校长室。这次邓布利多什么话也没说,把盛满飞路粉的铁盒递给了她。
阿莎梅尔急忙抓了一把,窜进壁炉,口齿清晰地喊了一声:“福尔摩斯庄园。”
一阵天旋地转之后,她从自己家壁炉里跌了出来,发现格蕾丝拿着手纸擦着眼角。
“妈妈,发生什么事了?!”阿莎梅尔连灰也没拍,冲到格蕾丝面前问道,“是不是夏洛克?”
“不,不是夏利”格蕾丝声音带着哽咽,“是红胡子出事了。”
阿莎梅尔一时没反应过来,重复了一遍,“红胡子?”
“是的,红胡子被人打屏蔽的关键字。”格蕾丝平顺了一口气,终于说出完整的话。
“怎么回事!!!”阿莎梅尔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她一时无法接受这个噩耗。两个月离开家之前,红胡子还经常扑向她撒娇。怎么短短几个月,就再也见不到了呢
阿莎梅尔失魂落魄地坐在地板上,许久才找回来自己的声音,“谁干的”
“不没人知道夏利带红胡子去放风回来时带回了红胡子的尸体”格蕾丝艰难地说出这句话。
阿莎梅尔轻轻拍了拍格蕾丝的后背,轻声安慰了一会儿,然后上楼直接推开夏洛克的房门。
里面昏昏暗暗的,夏洛克把窗帘紧紧拉上,没有一丝光线。阿莎梅尔上前把窗帘掀开,发现夏洛克抱着膝盖蜷缩在墙角,湖绿色的眼睛里没有任何神采。
第一次见到夏洛克这种表情,阿莎梅尔刚才想要质问膨胀的心情一下子泄了气,“夏洛克?”
夏洛克依然像一个雕像那样静静地呆在那里。
阿莎梅尔有些担忧地走过去蹲下身,摸了摸夏洛克的额头,不烫,那么就是心病了?
“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夏洛克沙哑的声音透露出颓废。
看到自己一向怼天怼地的二哥被悲伤笼罩,阿莎梅尔熄了继续询问真相的想法,决定一会儿自己去寻找真相。
阿莎梅尔来到福尔摩斯家的墓园,红胡子小小的坟墓正伫立在最靠里面的位置。红胡子的照片正是那天拍全家福照片的剪辑,黑色的大狗高兴地吐着长长的舌头。
“红胡子”阿莎梅尔看到自己的眼泪大颗大颗落到冰冷的墓碑上,印下水滴状的水痕。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之久,阿莎梅尔终于平复好自己的心情,从腰间抽出自己的魔杖,这是她第一次明目张胆地违反魔法部规定,但她想勇敢一次。
“踪迹回显。”一道墨蓝色的光束从魔杖尖端射出,没入面前的墓碑中。
很快光束又从墓碑钻出来,一缕蓝色的荧光丝线缓缓飘浮在她手心上方。阿莎梅尔把这缕丝线贴近额头。
脑海中很快就浮现那天夏洛克带着红胡子散步的场景,很快夏洛克蹲下身,摸了摸红胡子的脑袋,“你在这儿等着,我一会儿就回来。”
不一会儿,夏洛克身影就消失在林间,很快树林里冒出几个小萝卜头。他们试探着朝着大狗投掷石块,但红胡子一闪不闪,目视着夏洛克离去的方向,它还在那里等待着主人的回归。
“嘿,你看那只傻狗,躲都不会躲。”缺了两颗门牙的小胖墩叫道。
“嘿嘿嘿,看我的!”孩子中嬉皮笑脸的领头人露出恶劣的笑容,举起一块更大的石块向红胡子砸去
阿莎梅尔感觉自己理智有一瞬间失去了,像箭一样向前跑去。
很快,她就来到一栋矮小的房子前,紧紧握住魔杖用力在空中划过一道刻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