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何氏是知晓陈锦玉的水平的,怎么就说了这么一句话,不由疑惑的望了过去,陈锦玉略显尴尬,强自镇定自己不要穿帮,道:“此言其实是都督常常挂在唇边,我不过借他言用罢了!你们可别大惊小怪!”
如此说陈何氏算是略略舒了口气。
而陈锦安才不管是谁说的,他只是道:“听闻,此言也传至陛下耳处,命国子监祭酒特意传抄各处,于以传颂。”
谁将此言传至当今皇帝陛下的!?
还有皇帝陛下很闲很无聊很无知吗!?这两句话至于嘛!?
这真是有些夸张了、夸张了哈!
陈锦玉脸都红了。
她纯粹是引经据典罢了!要不要弄得这么大啊!?
“你们国子监祭酒,定然觉得小题大做吧!”陈锦玉纳闷之余,也是受之有愧,她磕磕巴巴的道。
“阿姐谦逊!正是我们国子监祭酒请诣陛下的。”陈锦安自豪的挺了挺小胸脯,道。
陈何氏见陈锦玉脸红的不像样子,心里更加确信自家女儿的水平。
她就说嘛!自家继女的斤两她还是知晓的。
想来,定然是听了都督夫君所言,一时间让世人误解了。
“行了行了!总归是夫妻一体。”陈何氏解围道:“你阿姐难得归家一次,还不快些入席,一家吃顿饭高高兴兴的。”
“唉!好嘞!”陈锦安快步蹦跳的往东院奔去换身常服。
小男孩就是精力旺盛,瞧他欢乐的跑跳,陈锦玉内心也是极欢乐的。
再过几年,希望她与谢奕和离前,陈锦安能够支应起门庭。
如此也不枉废她占了原身这一世。更不会耽误她将来若都督府里待不下去、亦或是找到好时机而自力更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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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到了冬季!
宫里的陛下还真是会玩!
有谁听到过冬日里围猎吗!?
围猎个屁啊!
动物都冬眠了好吗!?
陈锦玉腹腓的话,自然在朝中有大臣上书反对。
可当今皇帝陛下道:“冬眠的都是冷血动物,难道爱卿平日里爱食蛇鼠虫?”
你说气不气人,气不气人!
最后内阁几个老头子们商议下来,也是没打算阻止皇帝陛下坚定的玩乐决心!
于是乎,无战事而闲赋在上京的谢都督很忙,身为具体领了左军都督兼中军都督两职的他,统领留京各个卫所,与汝阳侯府世子、五城兵马司都指挥使姜振,自然是以皇帝的安全为己任,一早就去布置猎场。
而猎场的大动物小动物,如果不够,还得从其它地方运过去。
看到谢奕一张苦逼的越发黑沉的脸,陈锦玉对他致以十二万分的同情。
心爱的女人被皇帝抢走了,如今还要忍受皇帝的无限度折腾与差遣。
他有多难啊!
陈锦玉短暂为他感慨后,再次为自己感慨:其实我t你还难!我们也就不要苦命人怜惜幸福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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