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悦脸上写满了不解,似乎并不明白现在是什么情况,只是有些惊讶的看着这一切:“那些家具呢?那些其他的一些东西呢?怎么都不见了?难道是那群人又来了?”
听到关悦这么提问,场主只是缓缓的低下了头,没有做其他的回答,沉着脸色,反而找到个地方先暂时的坐下。
关悦对场主的行为更加感到有些好奇了,但是并没有多问,而是看了一眼严逸飞。
严逸飞并没有再次开口提问,而是沉着脸色看着场主,似乎想等他自己把话说出来。
场主反而是没有再多说别的话,一时间三个人竟然愣住了。
许久之后场主才像是想起了什么,不由得常常的叹了一口气:“到底这种事情还怪我,如果不是我对孩子太过溺爱的话,根本就不会出现现在这种情况。”
“你的孩子是做了什么错事那?比如说违法或者是犯罪的事?”
严逸飞感觉自己猜到了,下意识的张口问,同时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场主,似乎是想从他的脸上发现点东西。
不过他从场主脸上看到的除了疲惫之外就是无奈,看不出其他的一些别的什么东西。
“如果不是我儿子喜欢打牌,根本也不会出现这种情况了。”场主说到此处也已经把事情的所有情况都已经说明了,“而且他还非常的死心不改,我也多次的劝告他,但是他都没有听进去,现在东西已经被那些人给搬走了,我想你这个房子被搬走的几率也不久。”
听到场主这么说,严逸飞也感到有些惊讶,脸上露出了一些担心,但随后摇了摇头:“有一点是可以放心的,这个房子里面是搬不走,这个房子的房产证是村子里的,你们是无权动的。”
“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来让你儿子摆脱苦难吗?”关悦看了一眼严逸飞,也知道事情的重点可能并不是在这里,于是又意识的开口问,“比如说采取一些非常强烈的措施,来帮助你儿子戒除掉那种爱好?”
听到关悦这么说,场主没有再回话,只是低着眼睛,看样子这个办法也已经试验过了。
而且也大概可以看出来,这个办法根本就没有任何的作用,不然的话又怎么可能还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呢。
“原来是这样,那就麻烦了……”关悦说到此处,也不禁跟着失落起来。
严逸飞看着场主没有再多说其他的话,只是看着,过了一小会之后才常常的呼出了一口气:“那么请问能够让我们跟你的儿子见一面吗?说不定我们可以帮他戒除。”
听到杨一飞这么说,常主缓缓的抬起头,同时用充满希望的目光看着严逸飞,似乎是真的希望他能够帮忙。
但是没一小会儿之后,场主又垂下了眼睛似乎是对自己的想法有些动摇了,之后摇了摇头,长叹一口气:“我麻烦你们的事情都已经够多的了,还是不要再麻烦你们会比较好点吧。”
听到场主这么说,严逸飞却笑了:“发现你并没有麻烦我们,我们也最喜欢乐于助人,其实帮一些坏孩子改正改掉他的坏习惯。”
场主总感觉从严逸飞的这句话中听出了他要使用暴力来帮他的孩子戒除坏习惯,脸上的愁容不仅更多了,同时声音也有些颤抖的说:“你们真的可以做到吗?而且我也不希望你们用太激烈的方法来帮我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