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员啊?骆母惊讶,神经兮兮的问:你看上那家小花了?
不然就自家儿子那刁的让人想把他锤地三尺的口味,要想夸一夸别人,简直是不可能。
骆幸川自己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裤管上的灰,哎呀什么看上不看上的,八字还没一撇呢。
骆幸川没发现,自己说这话的时候,嘴上都擒着笑的。
他没发现,他老娘倒是火眼晶晶,瞅着他:哟,我看一捺都快有了吧,话说你有没有人闺女的八字,我去算一算和你合不合。
八字准吗?骆幸川转头问,一脸认真。
等他自己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老娘正捂嘴笑:哎呦,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当然了。
反应过来,自己回答不太对的时候,又转过头去,一本正经的说:封建迷信不可信。
好好好,人姑娘是那家姑娘?什么地方的,是演员吗?我看过她演的戏吗?
骆母紧跟着骆幸川,噼里啪啦的问个不停。
骆幸川被问的面红耳赤的,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
骆母这就看出来了,儿子这一次啊,和以往那一次都不一样。
以前谈那些嫩模,网红的时候,他从来不透露,她都得在网络上捕风捉影自己儿子的八卦。
这一次,欲言又止,模棱两可的样子,她看得出来自家儿子是认真了。
这问题,到了饭桌上,还在纠缠。
骆幸川根本没心思吃饭,只想快一点飞到雪粒面前,哪怕是被她嘲讽一顿也好啊。
唉,你倒是和我说啊,你先别吃,到底是演什么戏的?眼睛大大的,个子不高,眼底还有一颗痣,我怎么不记得我看过这个演员呢?骆母头脑风暴分析中,最终确定,虽然自己看过这么多年八点档肥皂片,但还是没有见过这样一个演员。
骆幸川夹菜不说话,心想,雪粒演的应该都是些跑龙套的小角色,您能注意的到才怪嘞。
而且,按照她三天两头接不到活的情况来看,这个龙套混的还不太好。
他抽出纸巾按按嘴角,可以考虑出资帮雪粒投一部戏。
骆大佬明显忘了,自己几个星期前,在席千俞要求他帮曲念安投一部戏的时候,他说的是。
我搞一房地产的,投资戏干什么,又不是脑子坏了。
简直大型双标现场。
骆母急得一口菜没吃,哎呀你快说啊,可把我急死了。
时机还没成熟,我起不确定呢,我和人家就普通朋友关系。
还不成熟,这时机再不成熟,隔壁家老王的孙女都要成熟了!骆母拍大腿。
只是,拍的是骆父的大腿。
嘶真痛啊。
俩人你一言我一句的,把骆老给整懵了。
什么,什么成熟?骆老小心翼翼的问。
骆母捂嘴笑:我们家幸川,有中意的姑娘了。
骆老:谁家的?你小子可别祸害人家好姑娘。
骆幸川觉得这个家,他是待不下去了,什么啊,我说了八字还没一撇呢。
骆母笑的前仰后翘,还八什么八啊,直接一横写个大,给我抱个大孙女儿!
骆父见骆母笑,嘴角也勾起,老婆,要不咋俩生一个呗?
老不正经的,走开!骆母难得老脸一红。
看不下去的骆幸川,拿起西装外套就要走。
不放过他的骆母又问了:去找谁啊,是我家儿媳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