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脸色一黑,再按了一下:呵,我什么样的女人了?
残忍,粗暴,不讲理!谁娶你就是娶了个母老虎,回家等着被收拾吧!骆辛川吐着舌头,对她做着怪脸。
一点没意识到放在平时来说自己这话说的多么幼稚。
俩人对骂了一阵,直到互相累了,才消了气。
女孩懒得和他计较,靠在椅子上闭着眼假寐。
倒是骆辛川对她有点兴致了,用脚踢了踢她的腿,喂,你得了什么病啊?
女孩冷笑:传染病。
骆辛川被赫了一跳,很快就反应过来她是在吓他。
话说他骆大少这辈子还没被小姑娘气过,别说打闹了,就是多说几句冲人的话都不会。
这个女人,有点意思。
到底什么病?骆辛川不耐烦的又用膝盖碰了碰她的膝盖。
女孩还是不说话,懒得理他。
骆辛川突然来劲,她不理他,他就一直用膝盖磕她,好玩儿似的,非要逼她开口。
女孩被他这无聊行为弄得实在有些无奈,好了好了,重感冒行了吧。
骆辛川哦了一声,又开始问她叫什么名字。
她不说话,他又用膝盖蹭她。
雪粒,我叫雪粒,我说你能不能不老用膝盖碰我,我得了关节炎怎么办啊?雪粒气的涨红了脸。
这人长得那么好看,怎么性格就这么烦人呢!
骆辛川几乎是忽视了她下面那句话,摸着下巴:雪粒?这名字太草率了吧?雪粒?雪粒?雪粒?
雪粒黑着脸看着他往自己眼前凑,一脸好玩儿的叫着她的名字。
那眼神,宛如在看一个异常帅气的智障。
雪粒不服:你名字好听?你叫什么啊?
骆辛川那脸色极其的得瑟,凑近她挑了挑眉:认识一下,我叫骆辛川。
京城骆少,没人不知道。
但雪粒也只是盯着他,等着他的下文。骆辛川还以为她会恍然大悟,然后来抱他大腿。
结果这人只是淡淡的开口:然后呢?
然后呢?然后呢!
骆辛川臭屁的咬了咬嘴唇,提示到:京城骆
雪粒不耐烦了,一巴掌拍在他手上的伤口上:有屁快放,我还要睡觉呢。
骆辛川无奈的低下了头,此时护士再一次站在了他面前。
他欲哭无泪,姐姐能不能轻一点啊。
护士叹了口气,温柔的眼神看着他,满脸的疼爱。
这么好看的男孩子对着自己买萌!!!
啊,老夫的少女心啊。
嗯,好的好的,我会很轻很轻的!护士疯狂点头。
雪粒此时才坏笑起来,也不管自己是不是还吊着针,抱着骆辛川的手臂,一脸怀意。
护士,往这扎,使劲扎!
骆辛川连忙要抽手,可鬼知道这女人力大如牛,居然拔不回来。
雪粒给护士使了个眼色,护士一出手就知道是老江湖了,一针扎下去,轻轻一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