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有骆卉芳晓得,骆紫晴在临走前,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骆紫晴角微扬,便彷佛是个成功者在失利者眼前张牙舞爪一般。
莫非骆紫晴是存心闹出说要分居,其实便是想恫吓她的?骆紫晴一点也不想离开侯府,她是存心耍她的?
想到这个可能,骆卉芳面色微变,手指牢牢的捏着绣帕,恨不得将其撕碎。
卉芳留下,其别人都出去!老夫人沉声说。
李氏眼里闪过一丝忧愁,她做了多年侯府主母,如何不晓得骆卉芳说的是真是假,连她都看得出来的东西,老夫人又怎么会看不出来呢?
先前当着骆紫晴的面,老夫人只字未提骆卉芳所做的错事,并不代表,老夫人便不穷究。
迫害婶娘,这要是传了出去,骆卉芳也不必做人了,更不必期望什么嫁入毅王府为正妃了,品行不端的人是不会成为皇家儿媳的。
母亲,卉芳她不是存心的,您便别和她一般计算了?李氏连忙作声为骆卉芳求情。
老夫人冷哼道:你或是先管好你自己吧!
李氏给骆紫晴下毒,骆卉芳给林氏下毒,母女还真是能想到一块儿去,出的阴招都是一般的。今日这场闹剧,老夫人早便在内心盘算的清楚了。
李氏表情一僵,还想为自己辩解几句:母亲,儿媳并没有她也没说要骆紫晴的命啊,她便是想教训她一下罢了。
有无你自己内心清楚!你当妻子子眼瞎么?老夫人气的嘴都歪了。
母女俩一个德行,都到这个份上了,还不认可,莫非是当旁人都是瞽者吗?
李氏当下无言以对了,她本身都难保,帮不了女儿了。只得轻轻拍了拍骆卉芳的肩膀,给了她一个慰籍的眼神,而后拉着骆卉蕊离开了。
跪下!所有人都走了,屋中只剩下老夫人和骆卉芳两人。
老夫人一声厉吼,骆卉芳心头被吓了一跳,连忙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她刚刚是被吓得跪倒在地的,可不比之前在骆紫晴眼前下跪,其时她是做好了计划,存心将地板磕出响声,实际上膝盖并没有猛地碰到地上,这一次却是实打实的跪地了。这一磕,骆卉芳只觉膝盖钻心的疼,料想生怕膝盖经淤青了。
祖母,卉芳知错。骆卉芳眼里噙着泪。
她不傻,老夫人肯定经看出来事儿的了,这个时候也不必诡辩了,没用的。
老夫人看着骆卉芳这泪眼朦胧的模样,心中着实不是滋味儿:卉芳,你和她置什么气啊?你差点毁了你自己,你晓得吗?
连续以来,关于骆卉芳这个嫡长孙女,老夫人是满意的。骆卉芳才貌双全,活动摩登有气宇,当的起侯府嫡长女,而且骆卉芳很小的时候也是养在老夫人身边的,也是有些感情的。
骆卉芳抬手拂去眼角的泪珠,是卉芳让祖母扫兴了。卉芳并不是和三妹置气,只是卉芳心中其实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