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先生。
席城主动走过来打招呼,并说:昨天我有事不在,你母亲的情况我还没来得及跟你说。
现在说也不迟。褚郁臣缓缓勾唇,脚步一顿。
然后,席城朝着他示意上楼。
进了书房,席城才明话道:你母亲现在虽然精神状态极好,但也不能掉以轻心。如果她在外面忽然发病的话,是伤人伤己,还会影响到你。
没有,我没有要带她一块出去,是准备带方慧芸出去,我母亲还得托你们先看一会儿。
看来,席城是以为他过来是特地要把母亲给接走。
也的确是给席城了一副假象。
席城瞬间恍然,笑开:哦,看来是我误会了。既然是这样的话,你就放心去吧。
好。
后面,褚郁臣和他寒暄了几句便离开。
方慧芸跟着褚郁臣出了别墅,褚郁臣的有意疏离,两人之间划分出距离来。
不过,方慧芸也不敢再惹褚郁臣生气,提了自己的速度,小跑着,才把褚郁臣给追上。
然而,当她刚坐上副驾驶的时候,褚郁臣却忽然动了怒,一双黑眸厉冷如刀地扫向她:给我滚下去,这个位置不容你有半点玷污!
是。
方慧芸虽然应了褚郁臣的话,可是喉咙里仿佛被什么异物给堵住一样,又如热酒过喉,有火辣辣的痛楚。
他的话语已经很明显了,副驾驶座是江晚的专属位置,让她滚,她可以接受。谁让她动了不该有的念头,做了龌龊的事情。
可她又不是个垃圾
然而,方慧芸却又很快的就止住了自己的思绪。
她不能再在这件事情上较真,因为,除却自己越加多的情绪,不会有人心疼她,帮她说上一句话。
褚郁臣未在,江晚是反复难安。
后半夜处理公司要务,早上又是大早起来。
随便收拾了一点,就驱车去了江氏。
陈姐来报告她,说这几天江媛不但人没有出现在公司,就连消息也不曾回。江晚和江远山之间,伴随着江远山的入狱,他们之间也算是小小的轰动了一把。
江媛的去留江晚并没有表态,但是,江媛和江晚之间的关系又摆在这里,陈姐这才来禀告江晚。
江晚翻看着手里头的文件,淡淡地接话道:联系一下她,如果还要这份工作的话,就下午过来报道。
没有把江媛从江氏驱逐,没有收回江家老宅,已经是她对她们的不忍心和仁慈。
可江媛却还在这里任性地耍脾气,她又不是江远山,澄清了后,和江媛是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
不忍心也有个限度的。
这是她给的最后一次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