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十来日。
越清欢自那日因内力损耗太大,以致昏迷后被祁渊从夜宴抱出,便再未踏出公主府半步。
祁渊一开始还登门过两次,但因为越清欢拒见后,便再未前来。
就连原本喜欢前来串门儿的祁云和莫少卿,也没有来过。
这些日子越清欢除了照常和程月楼下棋闲话,翻阅账目以外,一连几日都会独自一人在这公主府的竹林呆上一两个时辰。
阿月和浣纱也不知自家小姐是怎么了,见自家小姐那不愿多说的模样,便没敢多言。
午后。
越清欢拿了点心茶水和几本古籍,美曰其名前往树林坐坐,然而手上的古籍刚打开,越清欢的思绪便早已飘飞不知多少里。
她自认自己不是个善良心软之人,除了越家的人以外,对待外人一贯都是冷心冷肺。
她对祁渊更没什么兄妹之情,前世他们更是暗地交锋多次。
可越清欢自己都不明白为何那日在夜宴的雅间儿看到发疯发狂的祁渊,心就是一阵闷痛。
想都没多想便以自己的纯阳内力压制他体内的月九寒毒,以致昏迷。
非要给个理由解释,她会觉着虽然祁渊害得她和越家被迫与皇室有了干系,可至少祁渊也未曾害过她,还帮过她。
可让她迷惑的是,虽然很薄弱,但她在以内力为祁渊压制体内寒毒时,竟然在他体内探到了自己的纯阳之力。
习武之人不可能对自己的内力不清楚,她越清欢的纯阳内力更是与他人不同。
所以,为什么祁渊体内会有自己的纯阳之力?
因为里揣着事儿,越清欢最近都不能好生歇息。
越清欢在竹林呆了一个多时辰,再出去时已是晌午。
小姐,小姐!
刚入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