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一连三问,莫少卿好一会儿这才一拍脑袋,似是明白过来什么,咧嘴一笑。
哎呀!
情窦初开的少年郎阿,啧啧啧
热情如火啊!
至酉时一直到戌时时分。
越清欢终于答应祁渊去琅王府一同用晚膳。
美曰其名,今日她受了惊吓,身为皇兄的他和祁云打算为她压压惊。
安承怀看着今日又是送越清欢回府,又是亲自前来接她,为她设宴压惊的祁渊。
即便疑惑丛生,也不敢反驳任何,只得笑脸相迎,再笑脸相送。
祁渊和夜枭是窜门儿一般自琅王府步行前来。
出门时只有越清欢一辆马车,故而祁渊便让夜枭同越离驾车,他则在越清欢上了马车后,立马钻了进去。
祁渊,男女授受不亲!
越清欢看着钻进来的人,愠怒道:大庭广众与本小姐同乘一辆马车,即便你我眼下乃兄妹干系,可毕竟没有血缘。京都人多嘴杂,你是要毁了本小姐么?
祁渊抬眼,深邃狭长的丹凤眸直勾勾地盯着她:毁了你?你应该知道,若本王想毁了你那夜便做了,何须等到如今!
你
越清欢一噎。
虽然祁渊说得对,她也无从反驳。
可也正因他说得对,越清欢才愈发羞恼。
亏得今日他一天佯装的如同寻常兄长一般,待她格外照顾,她还以为这祁渊多少是个人了!
看看这眼下,说的是人话?
越发无耻!
越清欢瞪了祁渊好一会儿,最终决定不再开口与他言谈。
祁渊也没有再多说,一路上两人都没言语。
不可否认,越清欢是月珏城一朵绝色的人间富贵花,这形容与她甚是贴切。
她生的美,美中还透着无形的妩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