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哪怕两个人真的打起来,估计阿渊也不会对越清欢下死手。
总之,这两个人若是哪天对立,那绝逼是天崩地裂的场面!
还好,还好与越清欢这妹子有着恩怨的是自家师弟,不是他莫少卿。
三人都没在言语,隐匿在树上瞧着不远处城门大开,一群人押解着货物缓缓进城。
越清欢带着人顺利进城前往碧波园。
越离则稍后留下安顿暗卫,以及看守货物。
琅王府。
此时天方已然呈现鱼肚白。
祁云靠在太师椅上一脸困倦地打着哈欠。
莫少卿则精神奕奕,翘着二郎腿边哼着歌儿边看祁渊在书房内来回踱步:我说,能停下不?来回转悠的,你不累师兄我瞧着都眼晕!
祁渊转身,薄唇紧抿。
阿渊,有什么你就直说。
莫少卿开门见山。
自家师弟这性子就是这样,一旦有什么没明白的,一定得熬到想明白为止。
或者最少也要推测个七八分,不然宁可不睡。
这性子,他是服气!
祁渊看了眼对面莫少卿那月牙白的长衫一角,道:莫少卿,你可知一月后这京都可有何事发生?
阿渊,你当我是算命的神棍?
莫少卿无语地睨了眼祁渊:你若是要算命,不是还有师叔岑云鹤么?对了,说起他,夜雨今儿白日里捎了信儿来。祁煜的人,还有一股不明势力的人在登州一直严密监视师叔。你说说你,让夜雨将人带来京都便是,搞这么多花样儿让师叔遭多方人马惦记。这不是添麻烦呢,你咋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