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们
好、很好!
皇后双目瞪圆,眼里的杀意毫无掩饰。
陛下祁震见此,当即怒喝,皇后!人证已然直言,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陛下希望臣妾说什么?
皇后收回目光,讥讽地迎上祁震:该说的陛下你不是都说了,既然如此,臣妾无话可说,但凭陛下责罚!
你贵为一国之母,竟然仅仅因为祁煜那个混账犯下的糊涂事而牵连安平。还要对安平下杀手,你
祁震似是被气得不轻,大喘着气继而吼道:来人!皇后至今日起,入佛堂静心为国祈福百日,整个凤仪宫简衣缩食半载。后宫一切事宜暂交由越贵妃主理,没有孤的口谕任何人不得探视,不得随意出入。
至于季嬷嬷。
说着,祁震将目光看向站在越清欢身边的祁渊:劫掠皇商,以下犯上谋害公主,论罪当诛九族,小九,季嬷嬷便交由你处置。
知道了。
淡淡的应着,祁渊扭了下脖子低眸看向身边的越清欢:皇妹,该走了!
嗯。
越清欢低垂着眼眸应着,跟着祁渊出了御书房。
五月的天儿,风里都夹杂着热意。
这个时辰的阳光刺目。
一路出了皇宫,上了马车朝着公主府而去。
祁渊慵懒地靠着软枕,边把玩着手里的佛珠边看向自上车后便一言不发的越清欢。
见她一脸沉思,不知在想些什么,祁渊倏然倾身至越清欢面前。
两人瞬间四目相对,距离近得连彼此的眼睫都瞧的根根分明。
出了御书房你便这幅神情,在想什么?
祁渊的嗓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愠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