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扫了眼那张宣纸和书信,一脸淡然地直视陛下道:臣妾知道陛下疼爱安平,可陛下您不能冤枉臣妾未曾做过之事!毕竟,这些个东西也不能证明便是臣妾做下的不是么?
皇后,你
面对皇后的说辞,陛下当即一噎。
的确!
宣纸和书信结合起来只能证明皇后身边的季嬷嬷吩咐了人对越清欢动手,却并未提及有关皇后任何。
可季嬷嬷是什么人?
那是皇后的陪嫁婆子,是她的心腹!
季嬷嬷做下的事,为了谁,是听了谁的,还用说么?
可偏偏,就因为书信内没有丝毫提及皇后,这也成了她当场便狡辩的借口!
陛下双目尽是怒意地盯着皇后,越清欢瞧着龙案前对峙的两人,暗地瞥了眼她对面坐着的祁渊。
两人相视一眼,祁渊倏然勾勒起一抹浅浅的笑意,冲着越清欢扬了扬眉。
皇后,你以为这些个证据不足以说明是你主使,那若是本王有人证呢?
祁渊开口,难得起了身。
一步步朝着越清欢的方向而去。
直到来到她面前,两人的衣袂相触,祁渊眸色深深得看了越清欢一眼后,忽然转身冷喝道:夜雨,将人给本王带进来!
慢着!
皇后上前两步,来到祁渊面前。
精明的眸子里尽是讥讽怨毒的看着他,小九,本宫虽说不是你的亲生母妃,可到底是这端容母仪天下的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