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家上下,哪一个人都非良善之辈,否则如何守得住家大业大的越家?
她一贯秉承的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她,她不介意斩草除根!
越清欢想了许多,正迷迷瞪瞪即将睡去之际,只听得头顶的瓦片传来一声掀开再盖回的清脆响声。
随后便见一封书信自屋顶落在她的榻上。
不知是何人送来的书信,铁画银钩写着她的名字。
字写的挺好!
越清欢顿了顿,打开了书信。
呼
长舒了口气,越清欢蹙眉,樱唇紧抿,白皙纤细的手指将书信捏成一团,眼里尽是恼怒。
祁渊,祁渊!
他竟然让她申时去夜宴三楼,说是有事相商。
相商?
祁渊他如何有脸面用这词?
还生怕她不去,特意在信中提及她昨夜在他榻上落下的白玉簪甚是漂亮!
无耻,无耻!
祁渊这王八蛋,简直是无耻至极!
越清欢咬着牙大喘着气,手里的书信纸团被她一点点撕成碎片。
她这才入京都第二天,前有安承怀一早的算计,后有祁煜,现在祁渊又要做什么?
和他们一样,算计她么?
越清欢揉了揉眉心,侧过身不打算想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