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前世的,如今的。
总之,一股脑想起来,她才发现好像自她重生以来似乎一切都很混乱。
揉了揉泛着些许血丝的眸子,越清欢这才侧着头开始打量着整间屋子。
屋内打扫得很干净,各种昂贵的陈设也都摆放的规规矩矩,整间屋子隐隐还弥漫着股清淡的竹香。
这,不会是祁渊的屋子吧?
越清欢想着,有些艰难地侧过头看向榻前的木施。
果然!
木施上一件深蓝色外衫还挂在上头。
本王的屋子可还入越小姐的眼?
声音低沉,透着微微的哑。
祁渊迈着长腿几步来到榻前。
看着越清欢在他来了之后,泛着些许血丝的眼眸里尽是警惕和冰冷。
祁渊顿了顿,冷嗤道:你大可不必这般无用功,你应该明白在这京都你根本不能将本王如何。
祁渊,你到底想做什么?
因为一宿未眠,越清欢喉咙有些干涩。
这无耻之徒,点了她的穴,一宿动都不能动,她浑身都僵持得难受!
稍后再与你说。
祁渊上前,伸手解开了越清欢的穴道。
饭桌上。
莫少卿困倦打着哈欠前来。
当看到越清欢此时正斯斯文文地吃着早饭,而且他家师弟还在一旁直勾勾地盯着人家姑娘看时,那双眸子瞪的如同牛眼一般。
这,她,她
指着越清欢,莫少卿有些懵逼诧异地看向祁渊:阿渊,这越家小姐怎么,怎么在你府上?还有,你们,你们这是你动作这么快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