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君姐姐那可是舌灿莲花,要越苏去夜宴给婉君姐姐帮忙,两人如此不搭,估计婉君姐姐得闷死。
不过浣纱还是立马应道:小姐说的是,那明日午后我便寻个由头出门儿,小姐你放心!
好了,快去歇着吧!
打发了浣纱。
越清欢冷眼瞥了瞥床头地砖上那突兀的绿叶,转头便起身穿了身儿夜行衣,悄摸的出了房门。
许是要变天,今夜连颗星星都没有。
纵身一跃至屋后的大树上。
越清欢靠着树干,仰头,双手环胸的看着头顶:九皇子连着好几日深更半夜前来,到底所为何事!
连你手下的越离都未曾发现,义妹果然武艺高强!
嗓音有些微哑。
祁渊说罢,纵身一跃至越清欢对面。
两人踩在同一树干上,不免引得树枝一阵晃动。
连着几日未曾见到这祁渊,越清欢原还以为消停了。
可这一连好几日夜里,这人就像刻意似的。深更半夜往她房内不是丢颗石子儿,就是掀开屋顶瓦片投些树叶花瓣
简直就和三岁孩童捣乱一般,生怕她不知道堂堂九皇子竟然如此不要脸!
越清欢叹了口气,有些疲惫的揉了揉眉心:九皇子还是直说吧,一连几日前来,到底意欲何为?
有一事,本王思前想后还是认为需得告知你一声。
祁渊那深邃的丹凤眸直勾勾的盯着越清欢,好一会儿后道:陈林没死,你若是要见
没死?
越清欢打断祁渊的话,皱了皱眉:死不死的,和本小姐无关,眼下本小姐已经不想再知晓任何!夜已深,九皇子还是早些回去歇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