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无需这般客气。
说着,越清欢上前拉着夫人免了礼数。
随后镇北侯夫人和祁渊客套了两句后,眼里尽是惊艳好奇的打量着越清欢:公主生的可真美,都把这开的正艳的花儿给比下去了!今日臣妇闲来无事邀公主前来赏花宴,多谢公主肯赏脸。眼下,公主不如随臣妇瞧瞧,若有公主喜欢的,倒时臣妇命人送去府上可好?
那清欢先谢过夫人了。
越清欢说着,侧头瞥了眼祁渊。
见这人没反对,越清欢暗自舒了口气。
就这样,夫人亲昵的同越清欢朝着不远处的花丛走去。
四周五颜六色的花开的正艳,祁渊上前两步在石凳上坐下。
一手拄着头倚在石桌上,一手捻着佛珠,双目一瞬不瞬的盯着越清欢的身影出神。
啪!
一颗石子从天而降砸在石桌上,滚落至地。
祁渊头也没回,只淡淡道:偷鸡摸狗般的掩藏,当真是难为侯府大公子了!
阿渊!
清亮的嗓音响起,只见一约莫二十来岁年纪,器宇轩昂,一袭紫色锦衣的男子从天而降至祁渊对面。
宇文劫。
镇北侯府的唯一嫡出公子。
难为倒算不上,不过阿渊,你这义妹倒是如我母亲所言的确生的美,比那什么京都第一美人儿安雪瑶都漂亮!
宇文劫说着,不由得侧过头看向不远处花丛中的绝色女子。
女子年纪不大,也就十六七的模样。
她正和母亲有说有笑,手里拿着朵开的正艳的芍药轻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