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清欢!
怒吼一声。
祁渊的双手紧紧的掐着越清欢的双臂,狭长的丹凤眸里尽是怒火的看着她:你再说一遍?你刚刚说什么?你要走?去哪儿?
我,去哪里都行!
越清欢说着,那双原本便泛着泪意的双眸瞬间滑出两行清泪。
顺着脸庞的弧度,泪水一点点的延伸至耳根,最后没入墨发之中。
越清欢,你的心是石头做的么?
哪怕就是颗石头,本王揣在怀里,也总会暖!
祁渊哽咽了口,伸手一把扼住越清欢的下颚。
强迫她看向自己后,一字一顿的低吼道:越清欢,你,是,本,王的!你想走,想离开,除非本王死了!不,本王即便是死,也会杀了你。那样,本王便可同你生同衾,死同穴。你即便是死,也休想离开本王!
还有,你说的一生一世一双人。你根本不愿和本王在一处,你又怎知本王做不到?越清欢,你休想离开本王,休想!告诉你,若是你敢擅自离开本王,本王不保证会做出什么,听懂了没有!
祁渊,你
祁渊的手有些用力,掐着越清欢的双臂一阵泛疼。
于是不由得一阵低呼道:我,我知道了。你弄疼我了,你,先放开我,放开我!
祁渊怔怔的看着她,好一会儿这才长长的舒了几口气,松开了她。
而后后退一步,坐在了软塌上。
只是那炙热温度的手一直握着越清欢的手腕,似乎生怕她下一刻便消失一般。
狭长幽深的眸子此时尽是认真打量的看着她,宫里,一旦有人行踪诡秘,不论是何人,都会被严加盘查。若是查出些什么,轻则逐出京都,永世不得入京。重则,手起刀落,还会连累九族。知道今日为何他只是问了你,还问了越贵妃,可你们二人都相安无事么?越清欢,越姓,乃三十年前灭国的卫国国姓。姓越的并不多,而九幽珠更是前朝卫国的国宝。据说可让人起死回生,可你知道么,九幽珠根本不在皇宫!
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