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师兄说你,就你这德行,在我们那儿简直就是典型的暴躁症加心里有问题类型的钢铁直男。简称有病,还病的不轻!告诉你啊,你不能吓着人家小丫头,追人呢,得温柔,循序渐进,不然你这辈子都追不上人的!
若听你的,本王宁愿真的如师父一般,出家做和尚。
阴冷的睨了眼莫少卿,祁渊一脚踩了下去。
啊!
一声痛苦的嚎叫。
莫少卿抱着自己的一只脚靠在柱子上,满脸苦色的看着祁渊:师弟你,你简直不听好人言,吃亏在眼前,以后有得你受的!就你这样的,你活该单身你知道么!
越清欢和祁云也被莫少卿这一嗓子给分了神儿。
看着莫少卿那哀怨愤怒的看着祁渊,越清欢没搭理,转头拽着祁云的衣袖换了个地儿继续说着话。
而也正是因为这一嗓子,原本因着那酒杯被祁煜砸碎,正厅一圈儿的人都没敢大喘气儿,这会儿都将目光聚集在了祁渊和莫少卿的身上。
王爷醉了,失手打碎了酒杯,各位不必拘谨,尽兴啊,尽兴啊!
管家也连忙招呼着。
周围的人见此也没敢多说什么,该吃吃,该喝喝。
硬生生的将尴尬的局面给扭转的似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热热闹闹的。
而祁煜则被管家生拉硬拽的,以王爷您醉了为由,将人搀扶进了书房。
随着众人的热闹,越清欢乘隙带着阿月和浣纱离开了正厅。
不一会儿,祁云和祁渊兄弟俩也没了踪影,独留莫少卿坐在一旁的凳子上,时不时的瞧着自己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