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片刻后便转了神色,朝着祁渊微微颔首道:微臣见过琅王殿下,这深更半夜,怎的琅王殿下还会和小女在一处?
嗤
冷嗤一声,祁渊拉着越清欢的手腕越过安承怀,径直坐了下来。
漫不经心的道:本王的行踪难不成还要同丞相大人一一报备?
不敢,不敢!
感觉到鬓角的汗流下,安承怀连忙拿着袖口擦了擦俯身回道,只是王爷,眼下微臣府中有些家事需得微臣处理。不如,不如王爷暂时移步正厅?
家事要处理?
祁渊长腿朝前跨了一大步。
双手搁在膝盖上,侧头与安承怀的双眸对上,唇角勾勒出一抹邪笑,本王刚好前来,应该还能瞧瞧相爷这个端容国柱如何料理家事,往后本王娶了亲也好照旧整顿家事。相爷,你看如何?
这,这
一听祁渊这话,安承怀只觉得脑门儿一阵突突。
但碍于他的身份,以及他平时的所作所为,他也没敢拒绝,更不敢应下。
而林氏在一旁靠在婆子身上满脸的紧张,没敢言语。
一时间正听到气氛甚是沉闷,就是连根针落在地上,也能听见响动。
啊!
王爷,不要我娘,我娘她,啊
这时内室传来安雪瑶的声音,在场众人顿时脸色一阵变换。
越清欢连忙起身,朝前走了两步后,停下了脚步。
转身,厉声朝着门口喝道:阿月,浣纱越离。为什么本公主的屋内会有别人?且还在本公主的榻上行苟且之事,你们究竟是怎么看门的?
这
公主,是奴婢们失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