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林唇角扯出一抹冷笑,侧身靠在树干上,眯着眼细细的打量了管家一番:管家大人,你那身手如何,你我心知肚明,有些话别说的太早。何况,有你这会儿功夫儿,还是想想自己吧。你以为在那天牢之中我还能活着离开,且无人知晓,眼下又光明正大入这秦王府,我这背靠的是谁呢?
你
管家一愣。
阴鸷的三角眼一转,狠毒之色瞬间迸发,你现在是琅王的人?那你今日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么,竟然还有脸来?
呵!
冷嗤一声,陈林站直了身子,扭脖子空档儿,忽然伸手掐住了管家的脖颈:话就先别说了,留着稍后去该听的人面前说个够!对了,提醒你一句,皇后娘娘毒发了呢,属下可是亲眼所见。管家大人,您这会儿是不是心急如焚了啊?
你,你竟然
管家近乎困难的自口中蹦出几个字。
可奈何话都没说完,陈林直接一记手刀将人给劈晕了过去。
一刻钟之后。
越清欢一身夜行衣,同祁渊祁云三人站在秦王府的房顶上。
看着底下厮杀的正欢的两拨黑衣人,祁云双手环胸,言语间甚是嘚瑟的道:皇妹,没想到你早就布好了局,甚至想的比阿渊都周到。不愧是越家家主,当真是够果断!不过,你确定祁煜一直都会那般?浣纱丫头的药真这么厉害?
我越家不养闲人,何况浣纱师承大师父,祁煜若没有解药这一生都会浑浑噩噩不言不语。
越清欢说罢,转头看向祁渊:证据可都交给陛下了?
已经有人拿给他了,不过皇后你暂且不能动,这祁煜眼下也不能死。本王留着他们母子稍后还有些事要问,过后你想如何都随你!
祁渊说话间,那双狭长幽暗的丹凤眸直勾勾的瞧着她,一瞬不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