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桌椅碎裂倒地的声响打破了莫少卿的六神无主。
祁渊这会儿正拿着太师椅拼命的打砸,莫少卿也顾不得许多,阿渊,你尽力让自己心态平和些。你若是纵着这毒便极易引发你的心魔。你可是想让小丫头再见到你这幅模样?
滚,快滚!
渊双目如同染了血,去找,去找师父。还有,不管什么时候她回来,记得来告诉本,本王一声!
知道此刻祁渊顶着怎样的折磨,莫少卿一时也没法子,只得立马给祁云传了信儿后,便连夜运功出了城,直奔城郊的伽蓝寺。
越清欢回到京都,已然是三天后。
许是闷了多日,终于要变天儿了。
漆黑的夜里连颗星星都没有,只有府里的区区几盏灯烛还燃着。
越清欢进了院儿,刚到长廊处还未触及门板,便忽然被一股夹杂着酒气的阴冷之力席卷。
你,你干嘛,放手!
熟悉又令她羞恼的气息铺面而来。
越清欢双手抵着眼前人的胸膛捶打着。
去哪儿了?
嗓音很是低沉,还透着些沙哑。
祁渊没有丝毫要松开她的迹象,反而搂着她腰间的一双铁臂愈发的紧,似要将人镶嵌到骨子里一般。
越清欢清晰的感受到祁渊那快速紊乱的心跳,因被他抱的太紧,难受的蹙了蹙眉,你弄疼我了!
回答本王,你到底去了哪儿?
无视她的不适,祁渊再度开口询问,言语间带了些恼意。
越清欢也烦了,冲着他低吼道:琅王,你是不是管的太多了?本小姐去哪儿与你有何干系?
你说什么?
不关本王的事?嗯?
一声嗯,莫名的让越清欢浑身一阵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