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拿越家的人来威胁她不说,还,还无耻的
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右手掌心,越清欢只觉得脸再一次烧了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屋内熄了灯,祁渊这才低低一笑,纵身越过围墙回了琅王府。
次日巳时。
因着婉君传来的消息,说是之前看上夜宴对面的那家酒楼的掌柜近期便回,她也好正经想想如何顺利拿下那店铺,顺便转转。
正当越清欢收拾妥当准备出门之际,门口的越离前来禀报,主子,相爷来了,说是有要事见您!
安承怀?
蹙眉,越清欢眸光一转,轻嗤一声道:让他进来!
不一会儿安承怀便在越离的带领下来到院中的葡萄架内。
清欢。
一声看似亲昵的招呼,且安承怀脸上也没有丝毫的不悦之色。
越清欢抬头,扯了扯唇角露出一抹也看似寻常的微笑,父亲来了,快坐!
唉!
安承怀还身着官服,坐在越清欢面前客气的接过茶水后,顿了顿道:清欢,为父这些日子公务缠身,打你搬来这公主府也没功夫儿前来看你。你,不会怪为父吧?
父亲哪里的话,您这不是来了么?
越清欢低眸,边温声说着话边吹了吹滚烫的茶水。
安承怀点了点头,搁下手中的茶水抬头仔细的瞧着越清欢好一番打量。
随后又状似关切的问,怎的为父瞧着你与刚进京时相比瘦了不少?之前陛下不是遣了许多奴婢送到你府上,可是那些奴才伺候的不尽心?
父亲多虑了,只是近来天儿热,我也吃不下什么。
越清欢吃着瓜果,那双妩媚的眸子里尽是纯净的的看着安承怀,倒是父亲,您瞧着也清减了不少。是不是近来筹备雪瑶妹妹的大婚累着了?说起这个,我这几日正想着备些什么贺礼予妹妹,不如父亲为我出出主意?毕竟我和雪瑶妹妹相处也不多,不大晓得她的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