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煜忽然嗤笑一声,起身拍了拍管家的肩头:他若真从王权嘴里问出什么,便不是将暗卫的尸首送回耀武扬威这般简单了!本王与他十岁那年初见到如今,一直明争暗斗,还算了解他一些的。不过,这选妃还张贴皇榜,祁渊这个孽种为的是什么,本王还未想到!
王爷,会不会琅王想趁着皇后娘娘在佛堂借机想要安插人在您身边?
管家顿了顿,道。
他不会!
祁煜沉声,那个孽种虽和本王不死不休,可有一点本王还是知道的。他暗地里即便与本王再如何争斗,都不会利用女子对付本王。
那可不好说,如今这琅王和六王爷不是也与安平公主走的很近么?
管家不赞同祁煜的话。
琅王是自家主子的死对头,又得陛下宠爱,在这京都为所欲为,断是不能掉以轻心的。
还有那越清欢,模样生的祸国殃民不说,甚是狡猾,好几次自家主子的筹谋都未曾成功。
这次选妃,可得慎之又慎才是,不能出任何差错!
管家的话让祁煜阴鸷的眸子暗了暗,没有应声。
不过话他是听进去了!
他不知道祁渊对越清欢到底是存了什么心思,什么目的。
毕竟越清欢现在的确和他走得近,虽然顶着兄妹的名头,可到底那越清欢和皇室没有任何血亲。
越家富可敌国,端容眼下国库空虚,正是用银子之际。
祁渊身边连侍妾都没有的人。
这样的人,却和越清欢走得近,缕缕出手坏了自己接近的谋划。
祁煜脑子里想着打越清欢入京后发生的事情,揣测祁渊对越清欢的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