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祁云神色阴沉,语气尽是愠怒的道:“这令牌是祁煜府上的,只有他的亲卫才配有的东西。知道这东西是祁煜府上的人极少,整个皇家除了本王和阿渊,以及他们母子和父皇以外,无人知晓。可依照你方才所言,皇妹会拿这东西要你交给阿渊,她一定是知道这东西是祁煜的!”
“那,为什么小丫头会知道呢?”
莫少卿不解地挠了挠头。
既然知道这令牌的人这么少,还都是皇家中人。小丫头一个小姑娘又进京没多久,怎么还能知道这令牌是大皇子祁煜的呢?
不止是莫少卿一个人在想这个问题,包括祁渊和祁云两兄弟都很疑惑。
越清欢为何会知道这令牌是祁煜府上的,难不成就因为这个秦字么?
三个人皆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但莫少卿是个既然想不明白又和他无关之事,从不浪费时间的人。
于是干脆利落的将之前在山洞内越清欢告知他,今日掳走他们的人和堤坝一事有关,一一告知了祁渊和祁云。
房内。
越清欢沐浴之后,吃了些临行前阿月给她备下的糕点便躺在榻上沉思。
她今日在山洞内看到那中年男子身上挂着的紫色令牌,其实心底也很诧异。
因为那东西,是祁煜的。
前世因为他对自己“三番五次”的“救命之恩”,她一心扑在祁煜身上。
也许正是因为祁煜知晓她对他死心塌地,所以对这亲卫令牌一事也没有隐瞒。
好几次她都看到祁煜的书房来来往往的都是腰间挂着这令牌的人,这令牌上刻着的“秦”字,便是他秦王府的秦!
能够进出他书房,还能佩戴这令牌的人她前后几乎都见过,不超过十个人。
这临江镇前世这般遭遇,最后来的不是祁渊,而是其他官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