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似乎她已经起了疑心,所以他便连看她一眼都需克制。
只因眼下他不敢让她知晓夜半亲近她之人是自己!
“不说话本小姐便走了!”
越清欢一脸冷淡道。
不知为何,她觉着祁渊看着自己的眼神儿有种莫名的炙热和危险。
“皇妹可是对本王有意见?为何一路走来连话都不愿与本王多说?”
嗓音有些微哑。
越清欢抬眼,有些愣怔的看了看祁渊,“啊?”
这祁渊是才发现么?
她对他有意见只怕周围的人都看得出吧?还有,他们俩什么时候有话说了?
真是莫名其妙!
越清欢无奈地翻了记白眼儿,有些讥讽道:“皇兄,你想多了。皇妹这安平公主的头衔还多亏了皇兄的功劳,皇妹怎敢对你有意见。何况,皇兄和安平之间又何时有话说过?”
“你……”
祁渊一噎。
神色幽暗地看着她,眼神一眨不眨。
小丫头这是在怪他?
的确!
给她公主头衔虽然能够免她受安承怀钳制以外,也会将她和越家无形中和皇家捆在一起。
可只要他在,就是那人也不能对她如何!
想到越清欢这个时候特意提及头衔一事,祁渊想了想开口道:“你放心,整个端容,即便是他也不敢对你如何!”
“是吗?那安平在此多谢九皇兄了。”
说罢,越清欢便转身要走。
然而她刚迈出两步,腰间便忽然被一铁臂阻拦。
“祁渊,你疯了?”
整个人被揽入宽阔的怀中紧紧抱住,能够清晰的听到身后人那紊乱的心跳。
越清欢当即一阵羞恼地喝道:“祁渊,你放开我,你是不是有病?”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