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她便打消了对祁煜的怀疑,心甘情愿为他所驱。
祁煜这般隐忍,藏得如此之深,她得想个法子让祁煜自己暴露才是。
不然她总是一想到报仇,心底便会时不时想起那日佛寺大师所言,总觉得心里膈应的慌。
她不是善茬,更不会等着哪日什么因果报应前来。
想到这些,越清欢忽然脑中灵光一闪。
祁渊那个无耻之人之前利用了她,那她不介意有来有往!
晚膳时分,越清欢带着浣纱又去了一趟清河巷。
这个时候安雪瑶已经醒了,见到浣纱和越清欢,安雪便立马如同发怒的母豹子一般。
可因着她这浑身的伤还得靠越清欢的丫鬟来医治,只能瞪着一双充斥着无尽恨意的眸子死死的盯着主仆俩,一言不发。
因着心里的盘算,越清欢便让浣纱用药尽快医治安雪瑶。
许是晴了好些日子,天气又闷热无比。
次日一大早。
越清欢看着屋外瓢泼的大雨瞬间歇了出门的心思。
原本她还想着就岑云鹤和林楚言赶路进京一事,想与婉君当面在细致的交代一番。
可她也不知自己是为何,打八岁之后一到下雨天心底便隐隐烦闷。
缘由她自己也找不到。
因为自幼一起长大,晓得越清欢不喜欢下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