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清欢有些困倦,拿过一旁的金丝软枕靠上,嗓音有些微哑道:“先不急,安家眼下还无人知晓浣纱会医术。本小姐得先给浣纱造造势,等安承怀发现大夫都治不好安雪瑶的伤时,浣纱再出面。毕竟我家浣纱可是师承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医仙,总要面子的不是?”
“你说的对!”
宋月璃扯出一抹轻笑,伸手刮了下越清欢挺翘的鼻梁。
二人又闲聊了几句,直到越离将马车缓缓停下,这才下车回府。
这几日莫少卿和祁云同周云清走的极近,似约好了一般。
白日不见人影,一到晚膳时分三人齐齐来公主府。
只是祁渊没再出现,这三人也根本不提及,也不知一天天忙些什么。
日子一天天在过,转眼便又是三四天过去了。
期间越清欢带着宋月璃和浣纱将整个京都大街逛了个遍,浣纱也“顺便”出手为两家医馆的大夫解决了好几起疑难杂症。
如同越清欢预料的一般,浣纱在医治几起疑难杂症后,医术高超一事很快便在京都传开。
都说安平公主身边的浣纱姑娘医术极好,为人良善,且不吝啬得为医馆大夫教授一些疑难杂症的医治法子。
一时间甚至有人开口要浣纱来医馆坐诊,不过浣纱自己拒绝了。
她不是个心怀天下苍生之人,没那功夫儿也没有那胸襟志向,她的眼里只有她家小姐。
这日。
越清欢和宋月璃两人去午歇没多久,安府的管家便上门儿了。
因着越清欢的起床气,管家和浣纱阿月又如同之前在安家的清心苑一般。
侯在越清欢屋外的长廊上,三人你看我我看你。
最终管家等不及,还是磨着阿月开了口。
越清欢一脸倦容地开了门,在管家道明了来意后。越清欢立马“慌慌张张”地带着人出了府,直奔安家。
正当马车行驶在京都大街半路上之际,越离却猛然勒紧了缰绳停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