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三五日。
越清欢都和宋月璃两人几乎形影不离,而周云清打头一日醉酒歇在了琅王府后,一连近几日都和那莫少卿祁云走的极近。
不是饮酒作乐,便是喝茶听曲儿。
日子那过的叫一个潇洒,除了晚膳时分会见上越清欢和宋月璃一面,几乎白日里就没看到过人影。
而祁渊这几日也不知在做些什么,打那之后也没个踪迹。
第五日。
一大早越清欢和宋月璃正在用早膳,便见管家陈叔拿着封书信紧赶慢赶地跑来。
“公主,方才门外有一人自称是越家的人送了书信过来,说是务必要公主您亲自定夺。”
越清欢放下碗筷,接过书信。
宋月璃吃着粥,打量了一番越清欢的脸色。
见她双眉微蹙,便道:“可是京都店铺出了什么事儿?”
“不是!”
看过后,将书信递给阿月拿去火盆。
越清欢叹了口气,“月璃,你知道的。我爹,安承怀在这京都有位夫人。那夫人还有着一儿一女,仅仅比我小一岁。”
宋月璃点了点头,示意她说下去。
于是越清欢便将之前镇北侯府赏花宴马球场上一事,佛寺安雪瑶买凶杀她,到她派人抓了安雪瑶,以及方才这封来信的目的,大致告诉了宋月璃。
气得宋月璃在听完后一巴掌将手边的粥碗都给砸在了地上。
愤愤道:“清欢,你当真要放了她?左右也无人知晓是你抓了她,何不直接杀了痛快?”
“月璃!”
越清欢叹了口气,起身双目有些失焦地看着沐浴在阳光下的院子:“你以为我来了京都便变的畏首畏尾?今日我之所以会放了她安雪瑶,图的便是来日她成为我手中那颗最好用的棋子。你既都清楚我是什么人,又怎会轻易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