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国民跟李洋在一起,李洋却说他已经跑了,这个谎言就是最好的证据。”
“证据不是靠嘴说的,是要有实物为证才行,所以要想证明这一点,就必须去找实质性的证据。”言鼎摆了摆手,“报警的事暂时不要再提,我自有分寸。”
小会结束,陈振华却提不起精神,不快的嘟囔道:“我们又不是公安局的,凡事都要讲证据,都快疯掉了!”
小毛打趣道:“虽然我也不怎么认同老板的话,但也有几分道理,再干上几年,我干脆辞职考公安去,说不定就考上了。”
“别尽说风凉话,老板不是要证据吗?为什么不直接干脆报警算了,也省事!”陈振华的话刚说完,边凌涵就讥讽道:“我还以为你有多大肚量呢,也不过如此。”
“哎,你怎么也……”
“我怎么了,我一个女人都觉得老板的话是对的,你们还有什么意见?既然他要我们找证据,那就找给他看罗,凡事做得别人抓不到把柄,这才是最完美的结果。”边凌涵一番话说得陈振华面红耳赤,本来在她面前就不敢放肆,这时候就更不敢多言了。
钢娃和路家华再次驱车来到陈森的酒厂,却发现守门的张伯也不见了,而且铁门上上着一把巨大的锁,整个一人去楼空。
“这下真算是人去楼空了。”路家华感慨道,钢娃没好气地说:“我就知道那老头不是好东西,陈森八成知道我们来过之后,把老头也驱散了,干脆让我们什么都找不到,老头还说不会用手机,大骗子。”
路家华却不这么认为:“我有一种奇怪的感觉,陈森并没有走远,而且离我们很近。”
“为什么这么说?”
“我们上次来过之后,看门的张伯就不见了,很有可能陈森在附近还安排有眼线,一见情况不妙,当即就把张伯也藏了起来。”路家华说,钢娃却道:“但也有可能是另外一种情况,张伯根本就会用手机,我们走后他就向陈森汇报了情况。”
“当然,这两种情况都是存在的,不过你忘了最重要的一件事,那就是张伯不会走远,即便是陈森把他藏了起来,他的家应该就在附近,我们去附近村庄转转,说不定会找到线索。”
钢娃夸张地说:“老路,没想到你这侦探的头脑是越来越厉害了。”
“跟老板学的。”路家华笑道,“你也不赖,比以前好多了,至少不会动不动就拳脚相加,看来老板的教导在你身上也起作用了。”
“那也得看什么人,如果遇到那些无赖的混账,蛮不讲理的家伙,我还是会动手的。”
路家华无奈地说:“那呆会儿如果找到张伯,你最好不要说话,看我的就行了。”
“你怕我打他?我有病吧,那老头,我怕一根手指头就戳死他了,给他偿命,门儿都没有!”钢娃抡起拳头,恨不得一拳把眼前的铁锁给砸开。
离酒厂最近的村庄大约两里路,不大会儿就到了。
二人看到了房屋,但车过不去,只好下车步行,没走多远,突然不知从哪儿窜出一条大黑狗,吓得他们躲闪不及,差点被咬到。
钢娃随手捡起一根木棍,大黑狗才被赶走,但仍然远远地冲他们狂吠。这时候,女主人出来了,怀里还抱着个孩子。
钢娃正要开口,路家华低声制止道:“别说话,让我来!”他对女主人说:“大姐,您好啊,没打扰您吧,我们到这边办点事,有些情况需要向您了解,可以吗?”
女主人把二人让进屋里,他们一眼就看出这户人家的条件不好,房屋破破烂烂,家徒四壁。
女主人要放下孩子给他们泡茶,但被拒绝了。
路家华说:“大姐,不用这么麻烦了,我们坐会儿就走。”
女主人坐下,问:“你们是干什么的?”
“哦,我们就俩路人,是这样的,前面不是有一家酒厂吗?那家酒厂的老板是我们的朋友,很久没联系了,这不听说老板出了点事,酒厂也关门了,于是过来看看,但怎么也无法联系上老板,您有见过老板吗?”路家华撒了个谎,女主人摇头,他又说,“其实我们上次来过,当时还有个看门的老人,好像叫张伯,但这次再回来,张伯也不见了,而且门上挂上了铁将军,您知道张伯他老人家住在哪儿吗?”
“你们说的以前是在酒厂守门的张伯吗?”女主人问,路家华见有戏,忙不迭地说:“对,就是他。”
女主人起身指着对面山上的一栋房子说:“张伯就住那儿。”
“是吗?太好了,太谢谢您了大姐。”路家华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又问,“那您最近有看到张伯吗?”
她又摇头道:“已经好几天没见张伯了,你们去他家里看看吧。”
“那他家里还有些什么人?”
“好像就一个儿子,但是个瘸子。”
二人告别女主人,把车开到一处小平地上隐藏好,然后径直奔向张伯家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