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撒在俾斯麦脸庞上
像只猫咪一样把自己蜷缩起来想起昨晚上居然听了欧根的主意借着醉意干了那么羞耻的事,还把提督看到自己裸体的事情宣扬出去了何等的失礼那些后辈肯定会用奇怪的眼神看自己了
陷入脑内妄想剧场的她把自己整个人用被子裹住,妄图摆脱自己那糟糕的妄想。
姑娘们处于紧张的临战状态——楚墨则像条咸鱼一样靠在椅子上。
看着桌子上的文件,虽然不是很多但是完全提不起劲——好想当个人形公章俾斯麦你快回来——
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的俾斯麦终于迈出了宿舍却迎面碰上了翔鹤。
“盯”——翔鹤紧紧的盯着俾斯麦,还凑了过来像小狗一样嗅了嗅她身上的味道。
“嗯,没有污秽的味道。”
“为什么会有污秽的味道啊!”
翔鹤听到她的反问,笑着捂住嘴:“啊啦,莫非你还不知道?对了,你听到提督的回应之前就睡着了。”
“知道什么?”俾斯麦显然对昨晚上的事情很在意。
“昨晚上提督把你送回了宿舍哦——还在里面待了很久,弄得欧根都是到科隆那里去蹭床睡得。”
“这又怎么呢?”
翔鹤看着一脸懵懂的俾斯麦,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你昨晚上问提督怎么办,提督说他会负责的!而且把睡着的你送回了宿舍!还在里面待了很久!”
“那又怎么了?”
“孤男寡女哦,而且女方还睡着了,男方还答应负责了哦~”翔鹤以一种相当暧昧的语气说。
看着俾斯麦还是一脸懵懂的模样,凑到她耳边“造小船!”
然后就看到了俾斯麦的耳垂都变得赤红
“嘛,不过提督好像没做那事,明明俾斯麦你都是案板上的肉了”
“何等的不知廉耻,实在太失礼了”
翔鹤捂住嘴,看着俾斯麦埋头逃跑了,想了想:“反正都是案板上的肉了,设么时候吃也无所谓”
“哈切哈切”楚墨揉了揉鼻子,念叨“谁在想我。”
俾斯麦本来想去提督室,不过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自己提督所以掉头去了演习场。
轰轰
“10靶中5,何等的失态,俾斯麦你要冷静下来,还有着恶战要打,这个状态可不行”
她捧起海水撒在自己的脸上,使劲拍了拍脸,又重新回到起点开始新一轮的射靶。
旁边同样在练习的科罗拉多纳闷的看着她,想着,今天俾斯麦秘书舰不去提督那里吗?居然待在演习场这么久
避无可避了,俾斯麦抱着怀里的公文板,上面夹着昨天战斗消耗的资源报表。
扣扣
听到提督熟悉的声音,俾斯麦推门走了进去
“提督你怎么成这个样子了?”俾斯麦看着躺在椅子上脸颊凹陷,双目无神感觉就像就像风干的咸鱼一样
楚墨看着俾斯麦,就像看到了——天使,强硬的拉住俾斯麦的手。
“唉?”
“俾斯麦”
深情的凝视着,俾斯麦脸上又攀染上红晕。
“你终于来了,这些文件就交给你了。”
俾斯麦脸一垮,对提督抱有期待的我也是没得救了
熟练的处理起公文,楚墨坐到她旁边而不是以往的坐在对面。
手悄悄的抚上她的腰——没反应——然后直接搂住了俾斯麦的腰肢
“提督”
带着点颤音
“嗯?”
“没事”
只是手下处理文件的速度仿佛快了不少的样子。
欧根则是在外面双目近乎喷火的瞪着自己提督的手,俾斯麦姐姐的腰,虽然是提督,但是欧根还是好心痛岂可修!